“你青禾姐去哪了？” 他问许青禾邻座的陈顺。</p>
“不知道啊！” 陈顺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就没见青禾姐，不过现在才刚到九点，兴许等会就到了呢！”</p>
“她从没迟到过。况且我们今天要讨论在唐坊医院的另一个小平房里的东西的，我们还不清楚那半张纸是干嘛用的。” 周诚说道。</p>
一旁的西门忽然摘下耳机，看向二人，“你们在说青禾姐？”</p>
“是。” 陈顺看向西门，随即反问，“欸？你不是带着耳机呢吗？怎么还能听见我们说话？”</p>
“刚好播完了，就听到你们提到青禾姐的名字。” 说着，西门将耳机收进小盒子里。</p>
“她一大早就来了，跟我要走了那天拍的几张照片，急匆匆地又出去了。”</p>
“她说去哪儿了吗？” 周诚皱起眉头。</p>
西门摇摇头，“我还没来及的开口，她就不见了。”</p>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许青禾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一回来就先去茶水间灌了两大杯水，看样子口渴的不行。</p>
周诚来到茶水间，拉着个脸，“西门说你一大早就来警局了，然后又走了，去干嘛了？打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的。”</p>
“你给我发消息了？” 许青禾反问道，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还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忘记回了。”</p>
周诚凑过去一看，嘴巴撅得老高，“你给我的消息都静音了？为什么？我就这么招你烦么？算了算了，以后我不找你了行吧？”</p>
噼里啪啦一顿输出。</p>
“喂！” 许青禾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委屈巴巴的人，“你好好看看，西门陈顺他们也都被我静音了啊！”</p>
“哦？是吗？” 周诚又瞄了眼许青禾的手机，“还真是，嘿嘿！”</p>
周诚的心里觉得平衡多了，但随后他看起来更困惑了，“为什么你要屏蔽我们所有人？”</p>
“不是屏蔽。” 许青禾摇摇头，“就是因为经常跟你们联系才静音的，我受不了手机源源不断的消息提醒，分心不说，还很消耗我的能量。”</p>
“这样啊……” 周诚脸上的表情安心了不少，“不过你还没说你去干嘛了？” 他回过神来。</p>
“我去查那台机器了，地板上的印子显示是一台底座9090的机器，记得吗？” 许青禾回答，唇边还沾着几滴没擦干的水珠。</p>
“这台机器是国内一家厂商出的脑电仪，型号是zs3310。”</p>
许青禾指着屏幕上的机器开口道，“zs3310原本是厂家的淘汰版本，不光是版本老旧，配备的参数分析也已经过时。”</p>
“所以……” 许青禾顿了顿，“一年前，厂家将库存的三十多台机器卖给了旧家电回收中心。”</p>
“所以黄冬就去买了一台？” 陈顺开口。</p>
“没错。还记得姜郁特别怕电吗？ 他怕的实际上是插满插头的电极帽。”</p>
许青禾记得自己研究生期间做过一个课题，用的就是脑电技术，与近红外神经调控相比，脑电的接受度要低的多。</p>
因为很多人对戴上这种满是电极的帽子十分恐惧。</p>
就像姜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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