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明朝传下来，纸张也该泛黄发霉了，可那些纸张太新，也许仿造的人还在明朝之后。” 李老猜想。 </p>
这简直太符合杨老心中所想。 </p>
苏锦根本无法向他们证明书籍的真实性，只能一杯接着一杯喝茶，很快将一壶茶喝完。 </p>
杜老洗壶，重新泡了一壶新茶，李老和杨老已经统一观念：书籍和云水纸是后续仿造的。 </p>
苏锦想反驳，却始终找不到证据，最后只得道：“按照三位老师所说，老师们手里的野史也可能是后人杜撰，这就从根上否决了大越的存在。” </p>
李老和杜老都凝重起来。 </p>
他们研究的一切依据都是野史，一旦怀疑野史真实性，之前的一切研究全部作废。 </p>
“你手上那个卷轴在专业检测公司检测过，确实有五千年历史，足以说明大越已经掌握造纸技术，也间接验证了野史。” </p>
苏锦心沉下来。 </p>
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将越史研究往前推进，最终还是回归到卷轴本身。 </p>
赵瑶更关心另外一件事：“以后大越的古董都不值钱了吗？” </p>
李老笑道：“古董界年代久远的仿品照样值钱，那些手艺现在都失传了，想做出和野史记载一样的古董，至少也是清朝制作，绝对有很多收藏家购买。” </p>
“别听他的，大越制式的物件有多少我都要！”杨老激动道。 </p>
李老不高兴了；“越朝制式的物品就是我等研究越朝的参考，你一个人独吞，是想独自研究？” </p>
那些物件跟野史记载的制式完全一样，这就够了。 </p>
赵瑶高兴地戳了戳苏锦：“你还能靠这个赚钱，不用担心。” </p>
当然，她也能跟在苏锦身后喝汤。 </p>
上回拍卖那些书，她抽了几百万的佣金，比她以前一年赚的还多。 </p>
对于赵瑶来说，苏锦现在就是她的财神爷。 </p>
苏锦深深叹口气：“可是越史的研究又停滞了。” </p>
她还要在半年内让越史研究有大突破呢，结果又变成要先修复卷轴。 </p>
回到宿舍时，已经到了吃完饭的点。 </p>
晚饭除了她买的饭菜外，还有一袋子苹果。 </p>
随着这些物品一同传送过去的还有一张字条：“李老和杨老觉得你买的那些书籍太新了，怀疑真实性。” </p>
单单从文字就能看出苏锦的失落。 </p>
沈逾白思索片刻后安慰她：“将越史系保住了，苏姑娘可安心读书。” </p>
苏锦眉目舒展。 </p>
如何没有这些书，那些大家她根本不会认识，更别提去研讨会给她撑腰。 </p>
如果没有他们，蔡文博必定没那么容易妥协。 </p>
“只用将卷轴修复，越朝的真实性你们便能看见。” </p>
沈逾白安慰的字条再次出现。 </p>
“颜料不好找吧？” </p>
“逾白必当竭尽全力。” </p>
苏锦安心不少，知道这事急不来，转而催促沈逾白吃水果。 </p>
当看到沈逾白惊讶于苹果的甘甜时，苏锦心情大好。 </p>
整个下午，沈家除了院子里的猪叫鸡叫外就没什么声响。 </p>
沈逾白读书的空隙，三房的女人已经把家里的鸡鸭分完了，连鸡蛋都分了个清楚。 </p>
反倒是家里两头猪没法分。 </p>
罗氏提议一房喂十天，年底卖了分钱，得到两房的一致赞同。 </p>
沈秀莲从主屋出来，当着王氏和罗氏的面喊江氏：“大嫂，我有事找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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