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们也轮换着休息去吧，福宁殿的事也瞒不住的，不必急着打探消息。”楚凝芷叹了口气，有些疲倦的说道。</p>
压在心上的事情解决了大半，楚凝芷终于踏实的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p>
“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吧，福宁殿那边有什么消息我知道的也快些，今夜我在这守着就行了。”薛齐看着秀芸几人淡淡的说道。</p>
“也好，明早我来换你，若有什么事，你便派人来叫我们。”</p>
薛齐面色沉重的看着天上略显黯淡的月亮，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摆。</p>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这才真正意识到他的力量有多薄弱。</p>
没有察觉到芳荃的异常，也没有查清采南的背景。</p>
他如今的本事和别的奴才比或许是顶尖的，但和宫里真正有能力的主子比还是差太多了。</p>
光是这样又怎么能成功爬上去呢？</p>
今天如果不是小主发觉了，那现在只怕在慎刑司经受严刑拷打的人就是凝香阁的人了！</p>
想往上爬，想掌握权力，想保住小主，就只有现在这样怎么可能做得到呢？</p>
皇后，慧妃，藏在暗中的各种势力，还有放出流言、陷害小主的人……</p>
要对付这些人，还得变得更强才行……</p>
第二天一早，楚凝芷便醒过来了。</p>
楚凝芷一动，秀芸就听见了声音，走过来服侍她起身。</p>
“福宁殿那边怎么样了？”楚凝芷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睡意。</p>
秀芸压低声音回禀：“霞英已经招了，是有人收买了她，叫她说那些话指证小主的。只是每次来往都是那个宫女来联系她，她并不认得那人是谁。陛下发了大火，如今正在找那个宫女呢。”</p>
楚凝芷也不吃惊，霞英这种站在明面上的，基本不大可能是什么要紧的人，能知道的东西也很少。</p>
霞英都不能确定楚凝芷房里到底有没有她所说的那包药，所以楚凝芷也根本不担心霞英会说破她的计划。</p>
“给皇后下药的人查到了吗？”</p>
秀芸摇了摇头，“昨夜陛下将福宁殿伺候的人都查了一遍，但皇后还需要人伺候，身边的人也不好用大刑，最后只查出些不大紧要的东西。”</p>
“若之后查不到收买霞英的那个宫女，这件事只怕也就只能如此了。”</p>
楚凝芷叹了一声：“能被皇后信任，做了这么长时间手脚都没被发现的人，果然藏得很深。”</p>
“幕后之人能在宫里安排这么多人、这么多事，一定是在后宫里有内应。”</p>
“小主是怀疑这个内应是宫里的某个妃子？”</p>
“如果身份太低，做什么都不方便，不太可能是宫女。”</p>
楚凝芷仔细回想着昨夜福宁殿内众嫔妃的表情，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p>
“昨夜我仔细观察过，可却没发现谁可能有问题，每个人的态度都很自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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