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看看这世道吧，蠢货。睁眼看看这个世界——你又能做到什么？这是个外星人满天飘，动不动就有灭绝全人类等级危机的世界。抬抬头吧，蝙蝠侠，看看你的哥谭，再看看这个世界。”</p>

“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地球人，凡人，穿蝙蝠装的疯子。你什么都做不到。继续下去，永不停歇，你除了自己残缺不全的尸体外又能得到些什么。”</p>

承接这诅咒的人依旧面无表情。</p>

“我会做我能做的一切。哈维。”</p>

他温和的念出朋友的名字。</p>

“这至少能让我别去后悔。”</p>

仅此而已。</p>

第18章 </p>

18-没揍</p>

布鲁斯与夜翼小声交谈着什么，杰森朝他们的方向看了几眼，随即收回了视线瞪向了双面人。</p>

哈维露出了半个微笑。他那张能把小孩儿吓哭的脸上带着几分奇妙的讥讽之色。男人望着脾气不太好的这个罗宾，语气轻松的开口问道：</p>

“怎么，我哪里惹你不快了吗，孩子？”</p>

这是明知故问，这是挑衅，这是轻视。杰森知道，杰森品的出来。放在往常，他一定会嘲讽对方失败的计划与悲惨的人生，用更过分的讥讽回应针对他的轻视。</p>

但这次他却没那么做。孩子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想让自己显得更严肃，也更成熟：</p>

“别叫的这么亲热。双面人。”他厌烦的说着。“你该离她远点儿。”</p>

…</p>

……这可真是出人意料。哈维瞪圆了眼睛，双面人被呛了一下，狼狈的笑出了声。</p>

他的笑声好似一只受了重伤的秃鹫猎鹰，那与其说是在笑，不如说是一种沙哑而苍凉的鸣叫。</p>

夜翼忍不住朝哈维·丹特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自觉的表露出了一些不忍。</p>

蝙蝠侠却没回头。</p>

杰森有点儿不耐烦。这不是说孩子的本性有多么残忍，甚至不能与他人共情。而是这个曾当真当过混混，知道在哥谭流浪的危险系数有多高的孩子——他由衷拒绝同情这帮只为哥谭带来了灾祸的疯子们。</p>

“哪里好笑？”他闷闷的说着。“你只想利用她，你根本不在乎她。”</p>

“这不公平。她真心在乎你，她……真以为你是她的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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