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望着那个踱步到房屋边缘，与蝙蝠灯一起俯视着哥谭的夜的男人。迪克看着养父高大厚实，却仿佛永远都在沉默的背影。</p>
他下意识的松了口气。</p>
他以为这就完事了。以为自己已完成了今夜的使命，达成了一项就连超人都极少能够达成的成就。他以为自己已说服了蝙蝠侠。</p>
就当他无意识动了动腰，想缓解下自己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时……那个黑漆漆的背影出声了。</p>
他说：</p>
“NO”</p>
那个有着钢蓝色双眼的男人凝望着自己的城市，他想着孩子的笑脸与他奄奄一息的模样。</p>
流光溢彩的灯火照进布鲁斯·韦恩的双瞳，却好像什么都没照亮。</p>
他说，</p>
“什么都糟不过那个。”</p>
父亲轻声喃喃。他也希望自己已被说服，也希望自己能被说服。</p>
但…但他怎么都忘不了。</p>
忘不了那阵悲哀的颤抖；忘不了那种刻骨的恐惧；与几乎将他撕裂开来的杀意。</p>
他清楚迪克是什么意思，他们还在一起干活时，也见过不少师徒父子因理念不合而彼此厮杀。那是人伦惨剧，是不可多言的噩梦。</p>
而且…他们也都清楚杰森的性格中有暴虐的一面。他甚至能够预见早晚有那么一天，他们将会因此分道扬镳。</p>
所以迪克才会觉得那种结果将‘比你想的最糟还糟糕一千万倍’。他知道夜翼在害怕什么。他害怕那个街头出身的孩子因怨生恨，将他这些年的教导全都施加在他本人身上，害怕杰森拿起尖刀，对准的却是家人们的心脏。</p>
但布鲁斯望着他的哥谭。他为之付出了一切，燃烬了一切的家乡…她真美啊，不是么？像一位神秘莫测的女郎，像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p>
像一只喂不饱的巨兽。</p>
蝙蝠侠射/出一只爪钩。他的最后一句话被风裹住了，仿佛并不准备让任何人听清听见。</p>
他说。</p>
“只要那能让我不必亲手将他埋葬。”</p>
他心想，</p>
只要孩子活着。健康，快乐。活着就好。</p>
除此之外。</p>
都好商量。</p>
预告：</p>
贝儿非常羡慕。</p>
杰森非常崩溃。</p>
这能算虐吗…？就下章我会写的的杰森的反应来说，我觉得不算……他也是个好孩子，记得吗？虽然也有倔的像驴的时候，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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