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大伙儿预料的是，苏乔一点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眉头紧皱。 她根本不理会众人，径直对沉默不语的方青岚说：“方总，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你真的觉得陈默那个方案很厉害吗？还是说你是相信陈默这个人？”</p>
王原等人闭嘴了，苏乔的态度很明确，你们说的都是屁话，我不爱听。</p>
之前众口一致，认为陈默的方案是瞎胡闹，方青岚支持他也可能是别有用心。</p>
可方青岚别有用心，张颖也是别有用心吗？老狐狸张圣海也是别有用心吗？</p>
圣海会所的情况在座的众人都了解，都火烧眉毛了，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儿开玩笑？</p>
他们肯跟陈默合作，那就真的是看重了他的方案。</p>
苏乔现在也开始怀疑，难道不是陈默的方案不好，是自己等人的水平太次，好赖不分？</p>
王原等人感到深深被羞辱了，苏乔现在服软，这跟直接骂他们“瞎了眼”没两样。</p>
一帮加起来百来岁的业界精英，难道还不如陈默这个小毛孩子？</p>
方青岚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没有半点骄傲。</p>
她没有直接回答苏乔的问题，而是转过头来问王原等人：“王总、陆总，我现在问一句话，麻烦两位如实回答我，陈默的方案，您二位是不是觉得似曾相识？”</p>
王原和陆俊尴尬异常，不知道说什么好。</p>
方青岚轻笑道：“我就不为难二位了，你们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p>
方青岚又转头对苏乔说：“我相信，王总和陆总第一眼看到这个方案，应该和我一样，马上想到了两个字，裸?台”</p>
王原和陆俊轻咳两声，算是默认了。</p>
方青岚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这东西我相信苏总是陌生的，苏总带来的那几位名角儿也是陌生的，甚至公司绝大多数高层都是陌生的，为什么？因为太低端，跟我们公司的定位不符。”</p>
“但是王总和陆总，乃至绝大多数像王总、陆总这个岁数的男人，却绝对不会陌生。”</p>
裸?台，顾名思义，一目了然。</p>
华国绝大多数的城市里都能找到这样的项目，因为这东西没什么技术含量，无非一脱了事。</p>
搞这个的绝大多数是中档夜总会，等级太低的不敢玩，因为太高调，容易被抓现行。</p>
一般的浴室、发廊，一次交易快的几分钟完事儿，慢的个把小时顶天了吧？而且可以随时收拾，哪怕被人阴了，老板们机灵点，迅速拾掇一下，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小命。</p>
裸?台就不行了，场面搞那么大，收拾起来哪有那么容易？所以一般小场子不敢做这个。</p>
至于像圣海会所之类的大场子，是不屑干这个，太降低档次。</p>
华国人习惯在酒桌上谈事儿，但去浴室发廊那就没法谈事儿，单纯发泄。</p>
去中档的夜总会、ktv之类的，是以玩为主，谈事儿为辅，玩开心了，一切好说。</p>
但去圣海会所这样的大场子，就是正儿八经谈事儿的了，去的都是权贵，一边谈着几个亿的生意，身边还有几个光溜溜的娘们晃悠着，这也太掉价了，你当权贵们没见过女人是怎么的？</p>
这样的场合，女人能且只能是点缀。</p>
不到一定档次的女人是进入不了这个场合的，她们得是解花语、得是交际花，懂得察言观色，用软言细语为那些争夺世界的雄性生物们解疲去乏。</p>
像苏乔这样的花魁，以及次一级的名角儿们，真的是听都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这样低端的戏码，跟她们的世界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完全不沾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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