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往禽兽心口扎刀子

四九城地下世界乱套的时候。 崔小天在中午才悠悠的醒来。 两个妹妹中午在轧钢厂吃食堂，没回来。 去前院妹妹家看来一下，还留了纸条：饭已做好，中午自己热一下就行。 崔小天热好饭，端着一碗米饭，上面盖了满满一层肉，就回了中院。 本来想直接回家的，无意间往傻柱家一撇。 嘿！何雨水正用冰冷冷的眼神看着他。 这崔小天还能忍，端着碗就进了傻柱家。 傻柱还在床上躺着呢。哼哼唧唧的。 看见崔小天进来了，一下就不哼唧了，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 “傻柱！屁股好点没。用不用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崔小天调侃傻柱。 调侃完傻柱，就直接去傻柱家厨房找何雨水了，也没理会傻柱那杀人的眼神。 “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崔小天一边吃饭一边笑眯眯的问何雨水。 “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何雨水现在紧张的要死，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见到崔小天这个打屁股狂魔，从心里就发怵。 但是他真恨崔小天，本来她在院子里就是个小透明。 每个月只有五块钱的生活费。经常是饿肚子状态。 现在他哥又被打伤了，连床都起不来。 家里的粮食马上就要见底了。最多还能做一顿饭，这以后怎么过啊。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崔小天，可面对崔小天，她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崔小天对何雨水的认知完全来源于电视剧。 原剧中何雨水出嫁以后就没回来过。那肯定是恨傻柱的，不知道现在的何雨水对傻柱有没有恨意，或者说恨意有多少？ 不过崔小天对何雨水刚刚瞪自己还是要给个小小的教训的。 于是板着脸道： “何雨水刚才为什么瞪我？” “我没有，我没有。” 何雨水吓的连连摆手，眼圈红了，脸色惨白。 “你没有？你当我是瞎子吗？” 崔小天拿起傻柱家的擀面杖，照着何雨水的屁股就轻轻来了几下。 何雨水哇的一声就哭了。 崔小天真的就轻轻的打了几下，应该不疼吧，怎么就哭了。 崔小天想不明白。 其实何雨水是被吓哭的。 傻柱听见何雨水哭了。从床上艰难的翻起身。大喊： “崔小天！我和你拼了。你还是不是人，欺负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有种冲柱爷来，放过何雨水。” 崔小天转身来到傻柱房间： “呦呵！傻柱挺爷们啊！今天就不打你了，先记上，等你好了我再来。” “何雨水看好你哥，别让人算计了。” 崔小天说完便哈哈大笑着出去了。 何雨柱兄妹都没听懂崔小天的话。 不过他们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也就没往深处想。 傻柱艰难的走进厨房，看见哭的稀里哗啦的何雨水。便急切的问： “雨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何雨水红着脸，也不说话，就是哭。 傻柱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后来一想，特么不对啊！何雨水的表情不对啊！ “他是不是对你耍流氓了！” 何雨水红着脸还是不说话。这可把傻柱急坏了。 “啊！啊！崔小天我他们和你拼了。” 傻柱疯狂大叫着，说完拿起擀面杖就往外走。 何雨水赶紧拉住傻柱。他知道傻柱打不过崔小天，去了也是挨打的命。 赶紧解释： “他也没怎么打，就拿擀面杖轻轻打了几下，一点也不疼。” 傻柱心说能不疼吗，你哥我就被他打的屁股。亲身体会还能不知道？ 这个小畜生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秦姐那么可怜，他都敢打。真是个混蛋。 可惜那天没看见秦姐的屁股，真是可惜了。 傻柱一想到秦姐，就把给妹妹报仇的事都忘了。 何雨水看见傻柱发呆的样子，摇了摇头。 知道她哥又想秦淮茹呢。于是就把傻柱又劝回了床上。 崔小天离开傻柱家，他就决定挨个去看看禽兽们。 崔小天又进了易中海家，看见易中海在床上趴着。 一大妈在厨房做饭，便开口道： “一大爷，养伤呢？好点没？明儿我去给你买点补品，好好补补。毕竟咱们院子里少不了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嘛！” 易中海气的闭上眼睛不说话，装鸵鸟。 一大妈听见有人进来，一看是煞星来了。吓的差点没抽过去。 一大妈第一天被打了回到家，差点想不开上吊了。 活了四十多了，大庭广众让人扒裤子。被人看了个精光。还打了屁股。真是不能活了。 是易中海好说歹说才劝好。 易中海是怕一大妈死了，没人伺候他。 崔小天看见一大妈出来了，又调侃一大妈： “还是一大妈身体好，这么快就能下地干活了。说不定啊！生不出孩子不是女人的问题呢！” 说完又端着碗，大笑着出去了。 易中海见崔小天走了，小声的骂着崔小天是小畜生，一点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一大妈则是若有所思。 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转身又默默的进了厨房。 崔小天出了易中海的家，心想一大妈最好能听懂他的话。 不过崔小天不是可怜一大妈，他可没觉得一大妈是个好人。 和易中海天天钻被窝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只希望一大妈能给易中海找点麻烦。 听不懂也无所谓，咱又不损失什么。左右都是赚。 溜达到后院，决定先去老聋子那儿看看。 聋老太太这几天是真的惨，关心他的禽兽都在家养伤。 自己还雇不过来，哪有空管她一个老太婆。 院里的其他人，更不敢给她送吃的了。 怕得罪崔小天，要让崔小天知道了，不得把他们也绑起来打屁股啊，想想都害怕。 老聋子就靠着家里存的一点饼干，熬过了这两天。 今天家里存的水也喝完了，正吆喝着让院里的人给她送点水呢。 崔小天进门就看见了聋老太太要水的一幕。 “嘿！老聋子还活着呢？我还以为要吃席了。真是可惜了。那我就再等等，总能吃上。” 也没管老聋子什么表情，说完就往外走。 “等等！崔小天你给我打点水送过来。” 老聋子可能平常指使惯人了，用的是命令的口气对崔小天。 嘿！我这小暴脾气。 “我就不给你水，更不让别人给你水。你能拿我怎么样？气死你！” 崔小天说完就走，出门还把老聋子的门锁上了。 崔小天又去了刘海中家。 刘光福忙的是团团转，一个伺候着四个人。 崔小天进门，刘家马上就安静了。就连刘光福都站那儿不敢动了。 “刘胖子，要不我现在把你送到轧钢厂吧。你也好告我个殴打领导之罪。怎么样？” 崔小天笑眯眯的对着刘海中说。 吓的刘海中连连摇头，话都不敢说。 其他三人则是把头埋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崔小天给刘光福招了招手。 “你这孩子真孝顺，去拿个碗过来。奖励你点肉吃。” 刘光福一路小跑的拿了个碗过来，崔小天给扒拉了半碗肉。 临走还摸了摸这孩子的头。 刘光福全程都是懵逼的，看着碗里的肉。有看看他爹： “爸，要不你把这碗肉吃了？” 刘海中见小煞星终于走了。 听见刘光福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哪儿敢吃崔小天给的肉。 不过在儿子面前，还是要拿起架子的： “崔小天让你吃，你就吃，费什么话。一会儿给我炒个鸡蛋就行。” 刘家其他三人眼巴巴的看着刘海中。那意思是你不吃肉，我们吃啊！ 刘海中把眼一瞪，其他人就悻悻的不敢说话了。 都说四合院乱不乱，贾家说了算。 还真是！这两天四合院是风平浪静，安静祥和。 没有贾家的四合院是无趣的，是不完整的。 贾家这个四合院台柱子可不能倒，崔小天的欢乐全指望贾家了。 崔小天端着碗进了贾家。 小当帮着秦淮茹忙着做饭，贾家其他三人都趴在床上。 崔小天一进来，屋子里就安静了。 贾张氏看见崔小天刚张开嘴准备招魂，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立马就闭嘴了。差点呛死！ 贾东旭则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敢看崔小天。 和他师傅易中海倒是一个德行。不愧是“同道中人”，都会装鸵鸟。 崔小天懒的搭理他。 棒梗则是看着那半碗肉，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喉头还不断涌动着，不停的咽着口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但看见他平生最怕的人，也不敢讨要。 崔小天看着棒梗的样子就行逗逗他： “一只耳，想吃肉吗？想吃肉，就让你妈妈，去我屋子里睡一夜。我就把肉都给你。怎么样？” 秦淮茹不是最在乎棒梗吗？ 崔小天就是要让棒梗往秦淮茹心里扎刀子。 让最在乎的人伤害，才是最痛苦的。 棒梗一听有肉吃，哪儿还管她妈的死活： “妈妈你快去他家睡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贾东旭在被子里恨不得杀了这个逆子。儿子让他妈给他爹戴绿帽子。真是贾家的好大儿。孝出天际了都。 贾张氏眼珠子则是滴溜溜乱转。 秦淮茹心情则是很复杂。 有对贾东旭的失望。作为丈夫，别人当着你的面调戏你老婆，屁都不敢放一个。 对儿子则是觉得，棒梗太不懂事了。 让你妈去跟别人睡觉就换一碗肉？我秦淮茹也太便宜了点吧。最少也得两碗肉才行。 希望棒梗大点了能懂事吧。 对崔小天则更为复杂。 一来是真怕崔小天。这家伙就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连女人也打，真是个牲口。 二是觉得我秦淮茹还是很吃香的，你看人家，这不就拿肉来换我了吗？ 崔小天要知道秦淮茹对他有这种想法，打死也不给棒梗肉吃。可惜他不知道。 崔小天把半碗肉给了棒梗，又对秦淮茹说道： “你欠我一夜哦！屁股还疼吗？要不晚上给你上点药？” 秦淮茹则是娇羞的地下了头。 崔小天没看见秦淮茹的表情，如果知道她是这个表情。 一定给自己两嘴巴子，我让你口花花。 什么人都是能调戏的吗？有些人特么是会当真的。 崔小天自以为给每个禽兽心口都扎了一刀，开心的回家去了。 下午大约三点左右。佟奉全找来了。 这次他去西山是收获满满。 找到了儿子，冯妈嫁人了，没跟来。佟奉全给冯妈留了点钱，说以后会常去看她。 还去茹秋兰坟前上三柱了香，烧了点纸。希望他在那边过的好点吧。每年清明也都会去给她上坟。 佟奉全最大的心结解开了。他决定以后就跟着崔小天收古董，培养徒弟，把儿子好好养大。 崔小天听完佟奉全的叙述，也是放心了。这个人才，算是归心了。 二人相伴就出了四合院直奔琉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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