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涓涓闹着要回家
涓涓没有坐公交车,也没有吃早饭,她舍不得花掉虎子妈妈给的十元钱。这一阶段爸爸已经不给她零花钱了,向他要,爸爸说工厂没发工资,没钱。
涓涓心事重重地朝家走。爸爸,你出了什么事吗?爸爸,你忘记你还有个女儿涓涓吗?泪水哗哗地流着。凭直觉你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了,但你一直瞒着女儿。你对女儿冷淡了,不在乎了,甚至不耐烦了。你,爸爸,究竟怎么了?
门,还是锁着。涓涓的心咯咚一下,爸爸一夜未归?涓涓靠在门上,抚摸着锁孔,悲从中来。她感到万般孤独,我的奶奶,你了知道你的孙女涓涓在这里有多伤心多可怜?你知道涓涓此时此刻多么想见你吗?她打开门,冲进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涓涓睡着了。她昨晚彻夜难眠,她太辛苦了!
突然,涓涓被异样的响动声惊醒,响声来自爸爸的床上,她和爸爸的床只隔一道布帘,她听得真切,好像是男人和女人交集在一起的一些“喜欢啊”“爱你啊”“快活啊”的声音,还有床板的咯吱声。涓涓小心用手指挑开一条小缝,一看,天哪,爸爸搂着一个女人……
涓涓的心提到嗓门眼,她屏住呼息,用被子蒙紧头,蒙得很紧很紧。憋闷得难受。她已经懂事了,她明白父亲在做什么。她心中的谜团,顷刻间被解开!
她想立即消失在这里,但这个想法是不现实的。她想父亲立即结束这种行为,马上离开这里,可是,他们越来越疯狂。
她尴尬极了!将怎么办?怎么办?校车,校车,为什么走得那么及时?丢下涓涓,遭遇这种场面。涓涓啊,涓涓,为什么不呆在外面,这个家,太可怕了!爸爸啊,爸爸,你怎么把人家带到家里,让女儿进退两难啊!她想,自己要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多好啊,立即变成一只蚊子,飞得远远的。她想,自己是姜子牙,会使用什么技法,让屋子里充满浓雾,自己趁机逃走多好啊。她还想,自己是武林高手,一拳把墙打个窟窿,自己从窟窿溜走多好啊!她甚至想,此时此刻,来个地震多好啊,震得天翻地覆一片混乱多好啊。……
“亲爱的,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好吗?”
“你不是有个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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