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难道是李……。”</p>
“不可妄言大帝之名。”</p>
“……大帝，他已经是大帝。”红拂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高祖为帝，但不是大帝，古往今来，能为大帝的屈指可数，前朝更是无一大帝。什么是大帝，帝大于天，方为大帝。</p>
红拂女知道石启晨没有骗她，她说不出大帝之名，因为天地不许。</p>
“李靖他呢？”</p>
“凌烟阁二十四镇国神将，大唐无敌战神，卫国公，西征大元帅，封地陈塘关。征战一生，未曾一败。”</p>
石启晨手中书册说的就是大唐李靖，一位神话般的人物。凌烟阁二十四镇国神将都有画本流传。版本众多，一些版本水分很大，他手中画本是李靖版本流传最广的。</p>
“这是李靖画本。你可以慢慢看。”</p>
红拂女拿过翻了几页，就被她扔回桌上。</p>
“世间再无张出尘，只有红拂女。”红拂女想明白一个问题，李靖与她太过遥远。过去已经过去。</p>
“你的光头太扎眼，戴个斗笠，随我出去办理手续。”</p>
“谢大人。”</p>
手续好办，教坊司的印戳不好除，教坊司归帝后掌管，只有得到帝后批文，才能移出印戳。这条路从无人走通，现在开了先河。试点司狱是帝后批示，拿到移除批文也是自然。</p>
镇狱司刑房，石启晨也是第一次踏入，已经是孺子的他也被震慑，若是普通人，进去就要被吓尿。跟随他进入的5位教坊司出身狱卒脚完全软了。红拂女也好不了哪里。最惨的就是身体还没有恢复的小草。已经被吓的失禁。瘫软在地。</p>
石启晨将她扶起走入，其他4位只能咬牙坚持。</p>
熊熊烈火在火盆中燃烧，刑铁已经被烧的通红，石启晨一手拿刑铁一手拿帝后批文。</p>
“张出尘。”</p>
“在。”</p>
手拿刑铁的石启晨对着张出尘肩膀上的印戳压下，一道红光升起，帝后批文上张出尘之字消失。刑铁落在她的身上，一声凄厉惨叫发出，刑铁之刑可是酷刑之一。烧的不止皮肉，还有魂魄。</p>
“红拂女谢大人。”瘫软在地的红拂女咬牙，刑铁不仅烧掉教坊司印戳，也烧掉张出尘过去。</p>
石启晨也是赞许，若不是教坊司，这位女子会与大唐战神李靖因果交织。成为让他仰望的存在。也因为教坊司，才有了无敌战神李靖。</p>
“小草。”</p>
刑铁落下，小草直接昏迷过去。</p>
“杨素素。”</p>
“在。”</p>
教坊司可不会讲什么人道，印戳在她的胸口，刑铁落下，杨素素满头冷汗，一口咬在自己手掌上，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是胸霸女子的私生女，懂得镇狱司和教坊司一些辛密，刑铁的折磨也是一种历练，若能熬过，人生也将不同。</p>
“曹俄。”</p>
刑铁落下，曹俄如同感受不到一般，冷冷看着刑铁。</p>
“坚强的外壳都是伪装。”</p>
“谢大人。”曹俄如小草般失禁昏迷。不是不怕，而是强装的坚强。</p>
“石三姑。”</p>
“大人，是不是会很疼。”</p>
“不疼。”</p>
石三姑的表情不停变化，牙齿咯咯响，全身都在颤抖，一双美目楚楚可怜</p>
“大人，骗人。”</p>
“不疼，这是烫。”</p>
影后级的表演遇到直男也是无解。石启晨看的出，石三姑是天生的演技派，不同曹俄，这位才是真正心狠之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除了红拂女，她是唯一完整承受刑法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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