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囊中之物

然而很快地，他想到原身傻柱将来非凡的厨艺，聋老太太显然是个馋猫，可以推测，傻柱在烹饪技巧渐趋娴熟后，聋老太太为了一口美味，自然而然与傻柱更加亲近；贾东旭过世之后，深知无法再依赖贾张氏的聋老太太遂将所有寄托转移到傻柱身上，并因此经常偏袒他。 思考至此，何雨柱决意不允许类似的情况重演，不愿无端地受制于聋老太太。 诚然，在原有的剧情里，这位老太婆并未对傻柱做出过分的事，甚至去世前还将房产馈赠于他；且如非因为她的影响，洛晓蛾也不会与傻柱生下何晓，否则何家可能会就此断子绝孙。 尽管如此，何雨柱明白，老太婆促成傻柱与洛晓鹗的关系并不是希望傻柱能够传宗接代。 那时，由于洛晓鹗与徐大茂多年没有子嗣，在那个时代的观念中，大家往往归咎为女方的问题。 连洛晓鹗自己也是这样看待这段婚姻的，因此她只能默默接受并忍耐着徐大茂。 从老太婆的立场看，洛晓鹗显然无法生育；首先，结合她富有的背景加上傻柱出色的烹饪技巧，能让老太婆的晚年过得更加舒适惬意； 另一方面，对她来说更重要的是照顾易中海，深知一旦傻柱和善良待人的洛晓鹗走到一起，必然会奉行老太婆的期望尽心侍奉易中海夫妻直至晚年。 此外，还夹杂着她希望傻柱有个伴度过晚年的念头，毕竟多年来傻柱给予她诸多关怀。 在老太婆看来，秦淮茹有三个子女，还得面对苛刻的婆婆贾张氏，即便嫁入傻柱家中也无法全心全力照料易中海的晚年需求。 相较于此，她认为嫁与傻柱相比下秦淮茹而言更适宜的便是没有太多牵累和纠葛的洛晓鹗。 再加上她看到贾张氏把棒梗教养成无法信赖的人，担忧其可能对傻柱晚年造成影响，这也正是她反对两人走到一起的原因。 只因为受到来自始终企图操纵两人的易中海影响下，纵然她不明所以对方真正的打算与想法，却坚信己见且不便直接反对傻柱迎娶秦淮茹，更难以阻碍住易中海，因此无奈之下采取隐瞒大众暗自操弄的方式使得傻柱和洛晓鹗走到一起。 总而言之，在原剧情里，耳背老太精明地布局，企图让傻柱和娄晓娥结缘，这对她自己及配偶益处颇丰。 只可惜耳背老太未曾预见娄晓娥与许大茂婚后多年无子竟并非娄的问题，这也使傻柱未致绝后，并有了一个孩子名为何晓。 洞悉此局后，何雨柱深知他无法策反耳背老太到易中海身边。 鉴于如此情况，最佳对策应是彻底疏远耳背老太、易中海，甚至与贾家断绝往来。 然而，何雨柱心里有数：只要他依然生活在这个四合院里，只要未来的生活品质得以提升，他必定逃不开耳背老太与易中海的阴谋。 尤其是当贾东旭过世后，无论对于耳背老太或是易中海，甚至整个贾家而言，自己——何雨柱，将会是他们心目中最理想的养恤之人以及可以依附的对象，因此，他们会不择手段企图谋定他的将来。 事实上，在仍有贾东旭这样的理想选择在场时，易中海便已动了心眼图谋傻柱，试图剥夺何大清明里每月邮寄归来的银子；意欲榨干傻柱口袋中的金钱。 待贾东旭去世后，面对失去倚托者的境况，易中海将必然将注意力转移至傻柱，竭力设法制住他。 每当想起潜在的烦忧，何雨柱就觉得头昏脑胀；他深信：要摆脱这些困境，最佳途径便是不要再留驻这个四合院，若能迁离，就再也不受易中海们的摆布；何雨柱无法相信京城其他四合院里的管理长者，都如易中海、刘海忠或阎埠贵这三位一般的恶劣！ 当然，人口繁密的四合院难以完全隔绝是非，因此若能独享一进之内的静谧四合院将是更理想之选。他了解到现今 似乎还容许私下进行房产权交易，必须把握这一良机，觅一理想的寓所，不信如此广袤的城市竟觅不得一个适宜的单门宅第！ 至于为什么何雨柱特别偏好一进门的四合院：基于对未来政治变动的洞察，他理解如果房产购买太大则难于保有，即便不售予 ，他也势必需将其多余的空间分租。购买一个小而适中的住宅不仅能提供保障的理由以免除陌生人入住烦恼，同时也更符合预算。 目前而言，房价并不亲民；相对于两或三进门大而贵重四合院，动辄以千万元计的价格（这里的货币面额非常巨大，甚至有最高五万元面值的货币。当时第一种人民币的价值是一万分比第二种1元的价值, 即今日我们常说的一块钱, 当年的千万就等于今日所说的一千元。），一进四合院可能仅需花费数百余万元到千万不等就能成交。 通过原主人的记忆，何雨柱了解到“傻柱”——他的另一个身份—现在握有超过三百七十二万五的储蓄；若能将当前所占据的大房间，还有妹妹何雨水所在的耳房一起转手，还能获得近几百块的资金。 两者合计便足够购买一处小型四合院。 要说傻柱手上资金如此丰富的原因，则主要来自于已离家的大爸—何大清的慷慨相赠。 半年之前，何大清离去时赠与他们兄妹总计三百万，以便他们在日常生活中无须担忧金钱的问题。 这数额明显显示何大清对于儿女相当用心；此外再加上每隔一个月邮寄回来的生活费十万块，虽然选择离家与一名寡妇一同生活有悖于社会伦理, 但他已尽了自己的父亲责任 拥有着现代观念的何雨柱能明白何大清的选择, 他当年仅三十几岁时妻子去世, 便独自抚养孩子长大，在六年中未曾再娶 直到傻柱十六岁，何大清认识一名名叫小白的孀妇；无法抵挡她的吸引, 远走高飞去了保城, 抛弃孩子 在离去前，何大清也早已妥当处理所有事务：确保这两栋宅子所有权归属于何雨柱并留下三百万与谭家的财单—这可是家族传世珍宝。 电视剧中也证实了，即便后来有了新的家庭，他并未忘记赋予亲生儿女重要的厨艺知识。 何大清早年的财务并不宽裕，据何雨柱了解到的情况，因为在新中国建立前夕动荡的社会，一度失业加上抓住该宅子前主人逃跑时机出手购得两间房子，实际上剩余的金钱所剩无几；幸而在国家重振工业时期成为某大型企业的总厨长, 获得较高的薪金，因此再次积累了一部分财富。 尽管他常常醉酒，累积下来的钱款仍不是一笔小数目。 在何大清离开之前, 他存有的现金大约介于七至八百万间，还未曾到达千万元大关 因此，给予儿女三百万作为离开的礼赠算是慷慨解囊之举, 毕竟要去往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命历程。 他随身带上了剩余的大半家财也不足六百万。 不幸地, 随后何大清开始每月固定汇回的钱，都被阴险奸巧的易中海私下吞占，使得原本应当足以过安稳日子的金额荡然无存。 何雨柱心中深知当前不是讨回这笔款项的好时刻。 至今为止，何大清仅仅只寄了几个月的资助。即使何雨柱举报此事，数目并不显赫, 对方也有各种辩驳之词，军 可能也不予追究, 或者仅仅对其做出口头谴责而已。 既然如此，倒不如装傻充愣，不知情此事。让伊中心这老滑头持续将何达庆寄来的援助当成囊中之物，等我们离开这儿后几年内，待贾东煜遭遇困境之时，假如伊中心依然来找茬，到时候给予他狠狠地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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