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容小觑的勇气

我不会让蔡兄吃亏的，耽误了您的时间，我自然会给予补偿。”何雨柱这番话语，让蔡全无高兴地回应：“嘿，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怎可能不帮亲呢？别说报偿之类的事情，要不然你就不是我的弟弟了。” “眼下我正好闲着，有很多时间，大哥这就带你去看房屋，要是你看中的话，今天我定助你完成此事。”说完，蔡全无便拉着何雨柱走向目标地点。 此刻蔡全无并未怀疑何雨柱是否具备购屋的资金实力。因为从何雨柱新穿的衣服、展现的气质和说话的口气，让他坚信何雨柱既敢来看前门的房子，一定具备相应的能力。 如果他知道何雨柱手上其实仅存二百余万，可能会建议何雨柱不要太急功近利，安心赚钱后再搬家离开。尽管蔡全无欣赏何雨柱，但首度相识并未完全信任对方，所以他绝不可能借款给他买房子，以加速搬出南锣鼓巷的步伐。 因为目的地距离两人所在位置不远，不到十分钟后，蔡全无带何雨柱抵达。 随即一栋半垮的店面映入眼帘，显然和其他房屋风格相异，十分突出。 靠近之后，蔡全无直指面前几乎一半塌毁的店面说，“这就是你想来看的地方了，看看它如何？” 何雨柱详细观察这至少一半崩塌的店面，感叹过往的激烈斗争。 然而，他内心里是满意的；如此损坏的情况下， 管理委员会定价一定较低，有望低价成交。 此外，考虑到店面受损，何雨柱买下后可声称经济拮据而不用修复完美，等于不再拥有商店空间。这样即便未来 想要使用，也不可能要求租赁或出售。 至于残存的那一部分约十几平方，修复后可当作住所或储物间也是相当实用。 关于后方的状况，则难以直接查看因为废墟阻挡，所以何雨柱只好站到视线不受干扰的位置，依靠良好的视力大致查看内部状态。总结来说就是好坏各半。 令他感到欣慰的是，屋内的情景正如蔡全无先前所描述：虽然右侧厨房已被炸得半毁，但正前方的三间房和左翼建筑却依然屹立未倒。然而，外墙状况堪忧——到处可见弹痕遍体鳞伤，木质窗框几乎全部损坏，庭院中更有数个深坑，无疑是 后的遗迹。 此番景象，让何雨柱心神为之一震；无怪无人敢于购置此处居所—仅庭院面貌便足以让人体会到这里曾经经历过多么惨绝激烈的战况；对于这般顽强抵抗之敌人，人们心怀忧虑实属平常心态。 若非何雨柱曾饱览众多谍战影片而了解特务之警惕性及习惯于为了个人安全考虑而绝不再回到已暴露之地点的事实，则恐怕他自己亦不敢冒险购买此地。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则亦有所转机：军政委员会必定会因为房屋损毁严重并且鲜有问津之实情，而相应考虑下调售价以促进售出进度。 虽然能以低价入手房产确实让人欢欣鼓舞，可是何雨柱又面临着新问题——房屋必须彻底维修整理后方能迁入，意味着原先期待一购即住的梦想终告幻灭。此外考虑到当前手头资金情况，即便将现住地变卖恐怕仍难以筹集额外修理费用，在农场经营收益未到帐以前无法着手施工改造工程。 届时何家兄妹将何以安居? 租房似乎成为唯一选项？ 思考至此，何雨柱暗叹自己操心得过头了些，还未正式购置房产就开始筹划未来的安排。 话虽如此，能觅得以合意之地确是一次难得机遇，应把握先至军管会询问购房细节并设法分阶段支付费用，待原住处出售再结清欠款。假如提案遭拒绝可能还需进一步等待时机； 说真心话，他不愿意再耽搁等待，万一期间此房屋被其他有意人士先行看中并买走，届时即使有了足够资金也会徒劳一场。由蔡全无的态度推测可以得知，想在此前门街区内寻获另一满意之处将困难重重，哪怕最终找到合适目标，相同的花费下也难以保证更佳居住条件和区位环境。 基于以上因素考量，何雨柱立刻向蔡全无疑虑地说：\"蔡兄，我对此地非常满意，同意您的分析；以特务惯用的阴狠手段肯定不敢再回到此地点，如此我们兄妹搬入也无安全隐忧。” 闻听此言，蔡全无目光略含钦佩之意，并且说道：\"不错呀，你的勇气不容小觑；你可放心, 我从过往经验得知那些敌对方除非脑袋有坑，绝对不会再次光顾这里。\" 嘿，既然你看中这里了，那麽你接下来打算怎麽办呢？要不我们直接前往军事管理委员会好了？要是这样的话，顺便我也一同跟着你，帮帮你的忙。” 当看到蔡全无仍愿意陪他一起去军管会时，何雨柱在心中满怀感谢，并且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蔡全无这番举动让他感受到对方的诚意。更何况有了蔡全无这样有能力的人陪同，在处理购买房子的事宜上，何雨柱相信事情将变得更加顺利。 那真得感谢您了，蔡大哥。就让我们现在一起到军管会吧，以免被人抢先一步看出这里的价值，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好的，你跟我来，我知道怎麽去那边的路线。 嗯，知道了。 再步行了十几分钟後，何雨柱伴随着蔡全无来到了一个看起来相当堂皇的四合院外。 见着门前警备严密的荷枪实弹警察和进进出出的公务人员，何雨柱感叹一番，然後跟随着蔡全无稍微躬身地步入此处。 一名负责门卫职责的警卫迅速向他们走去并质问道：站住！你们到底是什麽来历？ 在警卫人员以警觉的眼光注视下，未待何雨柱开口回答之前，蔡全无已经露出讨好似的面容向前表示说：同胞们，我们是因为听到贵军要出售一处在铺陈市的房子，所以特地来询问一下细节。如果我们觉得合适的话，计划想要买下那个地方。 一听之下，那位警卫的防备神情稍微轻微许多，他的语气亦温和下来并解释着说：噢，所以你们是为购房事宜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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