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利用的价值

原来，在从易中海那里未能实现目标后，经过仔细考虑，李怀德决心直接同何雨柱交谈。 之后，了解到厂内每月会提供机械零件予机械厂后，于是他以考察学习为理由请求上级派遣他出差至该厂。 至于上级们看到后勤部长李怀德要求前去机械厂，他们猜测李部长可能是被机械厂着名的款待菜肴所吸引。鉴于其深厚关系以及这只是一桩小事，领导们同意了他的申请。 这样，李怀德便得以顺利抵达工厂，机械厂的党委书记赵书记和吴主任对此次拜访未加以高度重视，因为他们估计李怀德同样是慕机械厂美食之名而来。 故此，赵书记派人通知何雨柱午餐预备一道特款佳肴，又委派专管后勤的新副厂长安排接应李怀德。 两人简略地巡视了一下场地随即来到一号食堂。 宴会房间中, 面前美食纷繁复杂的呈现让李怀德口赞声声, 他内心深受震撼，的确何雨柱的厨技闻名遐迩。 此外，了解过近几年重工机械厂情况的李怀德心知肚明：能够达到如此庞大的规模超越轧钢厂以及其他同类工厂，其中绝对少不了主厨何雨柱不可磨灭的贡献。 事实上，李怀德曾希望借助岳父之力调任为机械厂的后勤部长而不是轧钢厂的一个部长。 无奈的是，岳父尽心尽力后表明，依凭当前表现要挤入机械厂实在有些难度——眼下人人都看得出未来前景一片大好的机械厂极具吸引力。 于是，最终结果仍是依照剧情原设定前往轧钢厂任职。 然而，正因为如此，原本烹饪手艺就出色的李怀德更加意识到，拥有像何雨柱这样的年轻厨师，才华横溢却又愿意留守工厂，不追求晋升之难能可贵。即便萌生了挖角何雨柱的想法，他也明白这无异于天方夜谭，因为他无法提供足以吸引何雨柱跳槽的条件。 于是，李怀德考虑退而求其次，希望能否引荐一名何雨柱技艺高超的徒弟来担任钢铁厂的大厨，或者请何雨柱帮助钢铁厂训练一位优秀厨师。这样不仅能提升厂内餐饮水平，超越其他厂家，并使美食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还有助于加深和何雨柱的关系。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未必永远会在钢铁厂任职，在将来有好的发展机会时，他会向岳父寻求协助，申请调职到机械厂！ 晚餐后，为了与何雨柱交谈，李怀德故意找个借口，宣称因何雨柱乃昔日钢铁厂何大清之子，故想要私下见他一面。 面对这一请求，副厂长张及其他众人毫不惊讶亦没有异议，这件事早为所知，并且大家都清楚李怀德约见的目的绝不仅仅简单。但没有人在意此点。毕竟这些年尝试争取何雨柱加入的人络绎不绝，甚至包括上级 试图邀请他加盟工业部门膳堂，然而均被其婉拒。他们不相信区区一个李怀德就能让何雨柱改变立场！ 不久后，李怀德抵达了何雨柱的办公室，是的，一个专属的办公室；如今的何雨柱不再停留于厨后，工作之后也不必守在那里，自会有其他工作人员进行整理工作，他多数时候都会回到这个私人空间休息，如果有额外加菜或其他情况，会有人前来此处寻觅他。而这皆是因为他的职务是食堂主管，办公地点依然位于原来的食堂范围内，现称“一号食堂”，主管处距离厨房不远的距离便于他的往返。 当见到步入房间的李怀德，何雨柱立刻就认了出来，表面虽显平淡但内心却五味杂陈。 早年何雨柱曾渴望紧随着李怀德的步伐发展，无奈由于婚姻变数而被迫改弦易辙；他原本认为这辈子将再也无缘相见，却不料两人终于在此刻再次相聚！但今天的何雨柱早已非昨日之自我了。如今他对跟随李怀德的设想已经完全释怀，现在的他已充满自信心，在机械厂中安逸的生活更为重要，李怀德对他不再有利用的价值。 但是对于如李怀德之人，并非必要结下恩怨，因此他装出一副未曾相识的面孔，但仍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问话，“你好，同志，你是……？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何师父您好，我是李怀德，红星钢材压制厂的后勤负责人；这钢材厂就是您父亲以前服务过的娄氏铁业\" 初次会面，李怀德就觉得何雨柱这个人不错，心中更是觉得遗憾：这样的杰出人才怎么没能成为自家钢材厂的一份子呢？当然，李怀德还是尽量控制着内心的情绪起伏，为了更贴近何雨柱，他说起何大清，提到易中海，又用柔和方式解释他的来意 —— 基本是想强调过往的连接关系并寄望何雨柱因为这份历史渊源给予他们助力。 在了解了李怀德的具体需求后，何雨柱并无为难的表情，前提是不要求他本人赴厂工作就好，一切都不是问题。尤其得知对方希望他能为该厂培育出一名出色的厨师，他立即想到了在电视剧中的人物马华，想起他对原着人物的忠心，他确信他这一生绝不会再回到工厂工作，因此他认为现在正式接收马华作为徒 的好机会。 他决定要好好教导马华烹饪艺术，也算是一种向原着者表示回报的方式。另外，就算让易中海通过李怀德知晓自己目前的情形，他并不以为然。现在的他不再害怕易中海等来找麻烦。 况且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这中间易中海私自扣下的何大清款项也不少，如果易中海真的想要惹祸上身，何雨柱有信心处理好这个问题，至少能让易中海坐十几年的牢。 “李部长，实话说，尽管平时我很乐意在伙食团里教导每一个有兴趣学烹饪的人，但对于接收正式门徒，我还是设有一定条件。到现在我已经收到五个门下学生，其中两个只是最近才收到，并未学多长时日，其余三者虽然基本可以出师了，但他们都在工厂里的不同餐饮部担当领班职位，他们很可能不愿转职到钢材厂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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