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楠似乎被这个理由说服了，继续关心起汪森垚的伤势。</p>
“你那伤口，自己能换药吗？”自从昨天看见他晕倒的样子，盛情楠就对这位晕血的传言丝毫不再怀疑了。晕血症状那么严重，换药恐怕会很麻烦。</p>
汪森垚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去校医院换。”</p>
盛情楠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p>
“车在楼下吗？”</p>
“不在，在绿柳小区大门外。”</p>
这地方确实离他们不远。盛情楠手一伸：“钥匙给我，明天让梓铭给你送学校去。”</p>
“没事，路不远，我一会儿就去取。”</p>
“新手司机就想单手开车了？”</p>
“我……”汪森垚再无犹豫送上了车钥匙。</p>
“老实待着，忙完了送你回去。”</p>
汪森垚无声环视了四周，盛情楠桌子上的咖啡冒着热气，一看就是通宵的打算。旁边不少办公室都还亮着灯，你们今天能忙完？</p>
好像听到了汪森垚的心声，盛情楠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了个内线：“小艾，武法医走了吗？”</p>
一分钟之后回话传来：“好像还没。”</p>
“好极了，拜托他帮个忙，把垚垚送回去。”</p>
“好咧。”</p>
“告诉轩轩，笔录我做完了，他可以回家了。”</p>
“老大英明神武。”</p>
“你也走吧。”</p>
“老大万岁齐天。”</p>
“滚。”</p>
下楼之前，汪森垚支支吾吾想问什么：“那个……”</p>
“怎么？”</p>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p>
盛情楠一歪头，指了指自己的手表：“夜里11点，你管这叫晚饭？反正我们是叫夜宵的。”</p>
原来是顺便啊。汪森垚有些失落。</p>
武言作为一个离异男中年，好巧不巧就住在汪森垚学校附近的教师公寓。</p>
去年妻子跟他离婚，马上再嫁，盛情楠得知这个消息，赶紧把人挖了过来，每天好吃好喝供养着，免费提供了住的地方，希望他能长留清堤市。</p>
这个住的地方就是医学院附近的家属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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