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口吻，降低了宁初的防备，在与司砚相处时，宁初总是被司砚抬高到更高的位置，而司砚似乎永远都要听从他的命令。</p>
宁初只是突发奇想，忽然很想证明一下这个猜测。</p>
他道：“不可以，你现在的距离离我太近了，我会不舒服。”</p>
话落，司砚立马就挺直了腰板，往旁边挪了点。</p>
宁初心弦微动，拉住司砚的衬衣领口，将司砚扯回了他身边。</p>
猝不及防的攻势，司砚没做任何防备，被拉到了宁初面前，两人的脸庞仅隔半根手指的距离。</p>
宁初面向镜头，边伸手去调整司砚的手机，边慢条斯理道：“我跟你开玩笑的，这个距离可以了吗？还是，你想更近一点？”</p>
司砚的心跳乱了，张口时，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有多凌乱：“再近一点可以吗？”</p>
宁初眨眼的频率更高了，抓着司砚领口的手没松开，又拉着司砚离他近了点，两人的脸几乎要撞到一起。</p>
“这样呢？”</p>
司砚：“可以了。”</p>
“那我拍了哦。”</p>
司砚：“嗯。”</p>
按下快门只需要一秒不到的时间，前期的准备工作却要做很久。</p>
镜头定格，两人的合照被永久保存在了司砚的手机里。</p>
宁初松开了司砚，看到被自己抓皱了的衬衣领口，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下都做了些什么，他迟来的不好意思起来：“抱歉。”</p>
“没关系。”司砚还保持弯腰低头的姿势，视线与宁初齐平，定定看着宁初，“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p>
宁初：“……”</p>
宁初耳根一热，转身躲进更衣室内，他没有立即换衣服，而是抓着胸前的布料，轻轻拍打自己的胸口。</p>
司砚总是能一本正经说出心里话，这些话大多数都很像情话，如果由一个花花公子说出来，宁初绝对会无动于衷，正因为是从认真过了头的司砚口中说出来，宁初才会开始慌乱。</p>
好像，有一点招架不住了。</p>
……</p>
宁初一离开，司砚立马拿起手机，翻开两人的合照看了起来。</p>
宁初觉得不换衣服不整理发型的自己很狼狈，但在司砚看来，他记录了最真实的宁初。</p>
照片里的宁初头发微乱，脸上出了不少细汗，却让脸部的银蓝闪粉变得更加闪亮，长时间拍摄，又说了大量台词，宁初的嘴唇有些干，拍照前他舔了下嘴唇，殷红的唇畔附着了一层晶莹水光。</p>
司砚盯着宁初的嘴唇看了很久，期间喉结连连滚动了数下，没来由的口渴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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