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魅力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尽管很想在图书馆里度过剩下的夜晚， 希望能找到点什么，但经过一番考虑， 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害怕队长可能会检查我是否去了该去的地方。 我只是在路过图书馆的时候顺了一本书， 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场。 去托罗斯和法拉尔现在所在的房间探查一番的诱惑更大。 他们还在睡觉，门开着，醉醺醺的，但我不想冒险。 即使我的活力有限，酒精的影响早就消失了， 我也不想冒险让他们中的一个醒来发现我在偷偷摸摸地走动。 我无害的气场是我最大的资产，目前我不想冒险。 毕竟他们费了那么大劲才把我弄来，我倒不担心他们会除掉我，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愿意暴露自己。 目前，他们自信地认为只要施加一点精神压力就能让我全力配合 而我能让他们相信这有用， 他们对我的控制就会越松。 回到房间后，我关上门， 把书放在床头柜上，放进抽屉里， 不在别人的视线范围内，但却是藏起来了。 没必要让人觉得我在刻意藏东西。 接下来的问题……我的属性。 根据士兵们说的，觉醒属性点应该是件很有挑战性的事， 往往需要多年的专注努力。 而且，因为其他士兵看起来都没有异议， 我愿意相信这个说法。 然而，我一个晚上就觉醒了好几个。 有两种可能。其一，这可能是我的职业“英雄”的特点。 这并非不可能，也符合他们无意中透露的其他细节。 其他许多职业每次升级能获得一到三个属性点。 就算假设还有他们没提到的能获得更多的职业，我猜十个已经接近巅峰。 不过，这种属性差距，再加上经验需求近乎指数级的增长， 让我清楚地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费那么大劲从另一个世界召唤其他人并对他们进行洗脑， 而不是培养自己的人。 也许还有其他原因，但所代表的潜力是个很好的开端。 第二种可能是我过去的生活。 那个卫兵提到熟悉属性需要多年的训练。 而且，很难说我的生活经历不符合这一点， 我从街头一路打拼到高位， 一次又一次地被迫探索自己的极限。 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熟悉， 或者也许只是两个因素的结合。 不管怎样， 这仍然代表着我面临的最大机会。 我想觉醒尽可能多的属性。 我有两个目标，智力和魅力。 对于智力，我一遍又一遍地尝试阅读那本无法理解的书，做了数百次心算， 甚至试图背诵一些我记住的故事。 不幸的是，这些都没有让我得到我想要的提示文字。 不过，还是有一线希望的，我再次靠在枕头上，紧闭双眼时这样想。 这证实了更多的是因为我的生活经历而不是职业。 我从来都不是特别擅长数学、语言或其他人们可能认为是智力方面的科目。 我有的是别人所说的街头智慧，更多的是关于留心观察、保持警觉和读懂人心， 而不是做计算。 这是以后的任务，我一边想着， 一边把注意力转向下一个可能的目标。 魅力。 这无疑是一个迷人的概念， 一个我更熟悉的概念。 即使在我的世界里， 魅力也是令人着迷的东西，几乎是神秘的， 据说世界上一些最伟大的典范人物——和怪物——都拥有它。 当然，我对它有不同的看法。 我结交过、指挥过、统治过足够多的人， 知道魅力是一种顽强的管理他人看法的概念， 确保他们对情况的反应是本能和情绪化的， 而不是冷静和理性的。 这个概念植根于许多不同的方面， 我们形成群体的生物倾向， 从小就有服从权威的观念…… 甚至包括我们做决定时使用的思维捷径。 人们所说的魅力， 无论是骗子、诱惑者还是种族灭绝的领导人所使用的， 都针对这些概念，绕过理性思考， 创造出一种情感反应——甚至更好，触发一种自动的行动。 他们不断发出命令时所散发的令人窒息的精神波动并不是这样——但就像活力和健康点所展现的激进的治愈效果也不完全是正常的治愈方式一样。 显然，这个概念有一些神秘的增强， 足以将那种隐含的互动和指挥的力量变成更强烈的东西， 几乎是一种有形的存在。 从这个角度来看，当那个士兵提到没有贵族血统觉醒魅力会有一些模糊的后果时， 我一点也不惊讶。 一个简单的陈述，却包含了大量的信息。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这表明士兵们知道这种精神效果的存在， 并在一定程度上经历了它的效果和存在——这对这个世界的统治方面如何运作有几个有趣的暗示， 即使要进行初步准确的猜测也需要数周甚至数月的时间。 或者，我可以等到我们到达目的地再看。 第二个暗示更简单。 魅力是受到限制的，就像在我的世界里获取武器是有限制的一样。 当然，全球没有统一的规则， 不同的国家对个人武器的限制程度不同， 但没有一个国家实际上允许其公民拥有坦克和战斗机。 那个士兵提到只有贵族才能获得魅力， 这让我想起了这一点。 这种限制是否真的得到了有效和公平的应用……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问题。 即使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我也愿意打赌，有相当数量的组织实际上在享有这种权力。 我甚至可以进一步猜测， 这些组织不仅包括一些自由行骗者， 还包括一些地下企业、富商，可能还有许多其他“正直”的公民， 秘密或不那么秘密地产生这种力量。 期望人们忽略权力和权威的潜力是……往好了说是乐观。 第三个暗示来自他们一提到魅力给我就突然恐慌。 再加上他放松时不屑一顾的态度，我猜得最好的情况是他们被命令永远不要向我提及魅力——可以理解， 因为他们显然决心在我们前往目的地的途中给我洗脑。 我不需要那种难以捉摸的智力的潜在提升就能推断出， 如果我不了解这种效果， 这种洗脑会更有效。 召唤时最初的失误已经使这部分变得比必要的情况更困难， 当他们利用魅力的影响让我升级时， 由于我自己的……自愿， 这显然是一个他们不得不处理的意外危机。 即便如此，法拉尔显然毫不担心对我使用魅力， 期待它能完美发挥作用。 也许如果没有神秘的韧性的帮助， 他会是对的， 但生活不是基于假设情况运行的。 不幸的是， 对魅力的理论分析并没有让我更接近获得它。 即使我花了几个小时试图觉醒它，我还是失败了。 我尝试了很多， 回忆我生活中的显着事件， 下达想象中的命令， 冒着被听到的风险轻声下命令——甚至摆出一些有魅力的姿势， 尽管我知道它们看起来有多荒谬——但可惜的是每一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也许它需要某种媒介来互动。 韧性是在我试图抵抗死亡时觉醒的， 虽然我相对容易地觉醒了力量和敏捷， 但力量仍然是由俯卧撑触发的， 而敏捷需要一些硬币技巧。 也许魅力也需要一个目标才能觉醒…… 最后，当我陷入沉思时，我听到了敲门声。 我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请他们进来。 是时候再表演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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