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宫。 姜逸坐在椅子上，看着抱了一堆书本的珐露珊。 “跨越时间的长河，从几百年前，因为意外活到现世的普通生命。在蒙德我也见过两位。” 这已经两天后，七月二十日。 姜逸、纳西妲、大慈树王出去了一趟，谁也不知道他们去做了什么。 而此刻，姜逸正在和珐露珊讨论关于“时间”的问题。 了解一下关于时间的奥秘，珐露珊才能没有烦恼的进入“时间和精神之屋”。 “两位？”珐露珊好奇道。 “是的，他们生活的时代是三百年前。在一个特殊的秘境中，被特殊的急冻树冰封，然后，在三百年后的前年，被我的朋友找到。”姜逸嘴角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对他们来说，大概也就相当于睡一觉的程度，就来到了和自身几天前的记忆中完全不同的世界。” “听起来比我幸运又不幸……”珐露珊叹道。 被冰封几百年，这种事情原来也是可以发生的吗？一般的冰封只会让冰晶刺破细胞膜让生命死亡吧。 比她更古老的古代人，有机会可以去蒙德见见呢。 不过，共同话题大概不多。 失去意识被冰封，不必经历几百年的解密才逃离秘境，比自己好多了。但这种一觉醒来就到另外时代的事故，似乎也不能用好来形容。 “生灵的命运各不相同，离开秘境的他们遭遇了不一样的未来。” “其中一位，因为身上花纹的特殊，被认出来是消失了三百年的已经灭绝的野猪。灭绝的原因，就是因为太美味而被吃光了种族。”姜逸科普了一下历史。 “……”珐露珊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野猪？你说了半天的他们，其中一位是“野猪”？ 你耍我呢？ “然后呢，这种事如果是在须弥，大概会有生论派的学者把野猪保护起来，看看能不能依靠它繁衍出半个古代物种吧？”虽然被姜逸耍了，但珐露珊对野猪的结局还是很好奇的。 就算只有一只，无法复现整个种族，但拿来和如今的野猪交配，大概也能得到一个新种族吧。 姜逸眼神诡异地看着珐露珊。 嗯？啊——咦——？ 珐露珊猛地后退一步。 我可不算什么古代物种啊！ 你这什么眼神！ 别以为是神明就可不尊敬“前辈”了。 “那只美味的野猪，自然是被我的朋友当场烹饪，做出古代的味道，大家一起吃了。”姜逸露出回味之色，“你要尝尝吗？虽然古代野猪没有了，但我的大厨朋友吃了野猪后，就用其他食材复原了那份灭绝的古代味道。” “……”珐露珊觉得果然不该对生论派学者外的人抱什么希望，他们怎么可能有保护灭绝物种的意识嘛。 但人之神阁下的这位朋友厨艺技术似乎不错。 “另外一位呢？总不能也是什么古代动物？”她不太抱希望的问道。 “另外一位，当然是抓野猪而误入秘境的猎人了……”姜逸喝了一口茶，“蒙德‘凯茨莱茵家族’，和提纳里的家族一样，有着特殊的古代血脉，具有动物的部分性状。比如耳朵和尾巴。当然，他们不是沙漠的大狗或狐狸……而是猫。” 珐露珊嘴角一抽，这是什么猎人和猎物的悲伤故事。 但姜逸说的蒙德特殊古代血脉，让她也提起了兴趣。 “回来后的猎人，发现自己认识的邻居和朋友早就不在了，唯有他们家族和邻居朋友的后代生活在清泉镇。他的辈分，已经变成清泉镇猎人头领的曾曾曾曾……好多个曾的祖父了。” “算是迟到的团圆。”姜逸声音停顿。 “是吧！塔塔米……”他看向一只遗迹巡戈者一般的机关。 姜逸帮忙“刷新”一下更生机关，于是“塔塔米”满血复活。 “咕噜……”塔塔米发出开心的声音。 旁边，嫣朵拉抬起头：“我有点好奇，为什么卡卡塔和塔塔米说话的声音都是‘咕噜’，‘咕噜’的！” “这种‘水流动或物体滚动的声音’很适合作为机械生命学习的第一个词语吗？” 珐露珊看着这位好学生，顿时笑道：“嗯，很适合探究一下呢。不过，这份‘咕噜’大概是古代更生机关里的设定。” 她摸了摸塔塔米的外壳，这些天她用工坊里的材料，给塔塔米的外壳换上了新的元件，不再是古代机关那种生锈般的铜红色，而是和卡卡塔一样的崭新银白金属色。 “呵呵，也许是汲取那生命的甘露的声音……”姜逸背后，菲莉吉丝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生命的甘露，母亲……好吧！那样也有咕噜声？ 这隐晦的说辞，姜逸和珐露珊都听懂了。 对于一个毫不避讳各种词语的镇灵来说，刚才的表达已经很含蓄了，照顾了边上的小孩子和雨林姑娘。 姜逸笑了：“还有一个很适合探究的问题，至冬人偶凯瑟琳算不算机械生命……” 论智慧程度，除了散兵这样的人偶，整个提瓦特也就凯瑟琳的智慧最为让人瞩目了。 姜逸对研究院的研究者只有一个要求，每一个机凯种的智慧和语言逻辑程度，至少达到凯瑟琳的标准。 如此才能进行执法巡逻，和民众沟通。 而其他拟生机械和无人机则对标机械技术最发达的枫丹。 作为智慧之国的学者，怎么能在研究上落后于他国？ “跑题了，跑题了。” “今天我们是来讨论‘时间’的……”姜逸拿出玉简看了看信息，“如果以人类的科学理论解释……” “质量弯曲时空，引力是改变时空的现象……物质告诉时空如何弯曲，时空告诉物质如何运动。” “而用神秘的理论来解释……” “道理和‘须弥纳芥子，芥子纳须弥’没什么不同。” “人的大脑就是芥子，却可装下寰宇时空的一切。” “意识和精神之中的时间流速可以无限加快，就如现实中阅读一本书需要一天，思维中只需要一个念头就可翻过了自己看过的书，现实中你走一千里需要很久，思维中可瞬间遨游万里，甚至多少光年之外，现实中你度过一天，思维之中可瞬间追溯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度过万年。” “这就是属于意识的时空法则。” “两种理论结合，就是黄粱一梦，烂柯樵等等的时间奇迹了……也是‘时间和精神之屋’的基础原理。” 珐露珊努力消化着姜逸告诉的知识。 在这智慧宫中的讲解，甚至引来了其他教令院的学者，一起旁听。 这次的姜逸倒没有隐藏身份，所以不少人都认出了这是人之神。 姜逸看到人渐多，停下上课，智慧宫是图书馆，可不是一个上课的地方，于是当场结束课程，叫学者们自己去思考。 “这个特殊玉简给你。”姜逸拿出自己制造的权能玉简，“别误会，这玉简重要的研究员必备，不会轻易泄露资料，被人或非人之物窃取研究成果。” “呵呵！”珐露珊听了姜逸的话，才接过玉简。 她在很久前就发现柯莱，提纳里的玉简和自己买的普通玉简不同，这种不同不光光是不用缴纳什么网费话费，还有信号和在玉简网络中权能等级的不同。 在网络传闻中，女孩子收到人之神送的玉简就和被人之神送花了一样，意义重大。如果被拉入特殊的普通人进不去的群聊，那就是更进一步的意义。 也不知道这些传闻哪里来的，是怎么泄露的。 不过，这东西果然是谣言吧。 “叮咚！” “姜逸邀请你加入‘须弥大家庭’。” 珐露珊看着这玉简中的信息，心中疙瘩了一下，才接受邀请，等到看见里面提纳里、赛诺也在，才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们夏天有个活动，那个活动场地有特殊的机关，你有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延长一下，入职工作前的假期。”姜逸随口道。 “活动？如果有超过三位以上的女孩子去了，请恕我拒绝！”珐露珊直觉不妙，当场回绝。 什么团队活动啊！不会是你的约会活动吧！ 到时候会有多少女孩子去？自己去当电灯泡吗？ 对人之神的秉性，珐露珊觉得自己在看见姜逸和荧夜晚按摩的那一天，就明白了。 传闻，九成九是真的。 姜逸算了算，三位，这条件也太苛刻了，随便算算都超过的。 “那真是遗憾……” “接下来一个星期或两个星期，有事的话，用祈祷或者玉简联系吧！” “你亲爱的院长上司给自己放假了。” 他笑呵呵地带着嫣朵拉就出门，留下珐露珊看着姜逸这“可恶的嘴脸”咬牙切齿，什么员工努力工作，上司就可多出去旅游的罪恶生活嘛！ 这东西应该遭遇法律的制裁！ “姜逸，可莉出发了……” “前几天说的……” “真是麻烦你了。” 玉简之中是琴团长的信息。 “放心，琴团长。” 姜逸回复。 “对了！优菈……好像也去了须弥……” …… 宝商街。 派蒙和荧想了两天，不知道该给可莉什么礼物，直到意外在一个卖玩偶的摊位看见了阿帽。 繁华街市一角，树荫婆娑，格外宁静。 摊位上摆放的玩偶都是纯手工制品，精致可爱。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一点点教着阿帽如何用布和线缝制他想要的东西。 散兵是昨天早上出现在这里的，向宝商街的商贩打听如何制作玩偶，最后这一位好心的老人让他坐在了旁边，手把手的教他。 昨天，一整天他都在练习基础的缝制手法，今天也是如此，不过改为了用基础缝制手法尝试性的完成一件作品。 “我知道送什么给可莉了……”派蒙来到摊位前，“就送这个‘兰那罗’玩偶，软乎乎的，布料手感很好，还很复原。适合小孩子。更重要的是，我们还能趁机讲讲兰那罗的故事。嘿嘿，一箭双雕。” 荧点点头：“那就来个戴帽子的兰那罗吧！” 须弥的大人们本是遗忘了童年中接触到过的兰那罗的相貌的，不过得益于很久前，柯莱和写兰那罗故事的作家父子，还有荧、派蒙，制造兰那罗的玩具商之间的奇妙缘分。 奥摩斯港的玩具商得到了真正的兰那罗的形象，雕刻了众多兰那罗木雕，于是兰那罗真正的样子被广为人知。 各种其他材质做的兰那罗也出现了。 “咦——阿帽，你怎么在这里……”派蒙装出一副这才看见人的吃惊相。 她偷偷观察了，阿帽好像也在缝制一个玩偶。 “……”散兵抬起头，“有什么好惊讶的吗？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而且你不是早就看到我了……” 他未赎完罪而同意保留散兵这个身份，作为对自身提醒，但为表示新生，自己和他人对他的称呼，可以是“阿帽”。 为什么不是流浪者，因为留在须弥的他不算完全流浪了。 这也是人之神的建议。 “嘿嘿……只是觉得缝制玩偶这件事和你的个性不符合嘛！”被点破的派蒙挠挠脸。 散兵沉默。 缝制玩偶的确和他个性不符，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很久之前，他也经常像这样耐心地学习各种事，拿餐具、穿衣服、梳理头发……从小细节开始，一点一点地成为“人”。 聊天似乎被派蒙聊死了。 她尴尬地看着低下头，继续缝制玩偶的散兵。 而荧已经付了钱，拿到商品。 思考用什么当礼物盒。 派蒙瞪着眼睛，看着散兵手中的玩偶，大概……是个白色衣服黑色头发的小人？小人身上系着带小小蝴蝶结的腰带，眼角还挂着一颗滑稽的圆圆泪珠。 她看着散兵拆了缝，缝了拆，这玩偶倒是像模像样起来。 不过……这人偶怎么有点像散兵？ “阿帽，你是在缝自己吗？”她凑近问道。 散兵觉得边上的飞行物有点烦。 “派蒙……”荧及时制止了好奇心过剩的派蒙。 “不要打扰他了。” “哦！哦！”派蒙小心后退，远离又缝错线条的散兵。 这家伙做这种事，一点都不暴躁呢。 真是奇怪…… 散兵根本没关注荧和派蒙什么时候离开的。 如派蒙说的一样，他缝制的确实是自己。 从前，那一位孩子，依照他过去的模样做出了一个这样的小玩偶。可惜，在他离开稻妻前，亲手将玩偶和旧屋一同烧得精光。 后悔吗？ 大概吧！ 但对于撼动世界树这件事，哪怕会彻底消失，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过。可惜，世界树只能改变人们心中的历史，而非真正的过去。 “提瓦特的命运轻易无法撼动，神明尚且有微小的可能，非神之身……就难说了。” 这一句话，荧是在两天前，听那位神秘声音的主人说的。 散兵身上有残留的神力和权能，但最终也只影响了他自己有关的历史。 “唉！”派蒙飞在旁边，“阿帽变了啊！” “我本来不怎么喜欢他，还想要给他取个难听的绰号来着，但看到他今天这个样子，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做……” “而且‘阿帽’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一个绰号了。” 她叹着气，两人来到另外的摊位上。 离可莉的生日还有七天，回蒙德的话，似乎得买一下送给其他人的礼物。 荧和派蒙如今并不知道可莉要过来玩的消息。 “算了，不说阿帽了。”派蒙道，“听说烟绯在须弥城研究须弥最新的法律，我们有空的话，也去拜访一下吧。” “嗯！”荧点头，“要不就选今天吧！” 另外一边，姜逸去了大巴扎找妮露，本想邀请妮露一起出去玩，但祖拜尔剧场最近有演出，大家要彩排，倒是很遗憾的不能参加这夏天活动了。 只能等有空闲的时候再去。 在那边一直待到了黄昏，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姜逸才施施然地起身，去找荧和派蒙，一起去迎接可莉。 “在烟绯哪儿吗？”他算了算两人踪迹，“正好，给烟绯也一个惊喜吧。” “今天须弥的占卜师说我会遇到故人……我还在想故人是谁，原来是你们啊！”烟绯穿了件休闲的衣服，“作为你们陪我一起背诵法律的报答，要不，晚上我请客？” 浮生科技符文公司包下的客栈面前。 荧和派蒙头晕脑胀，听烟绯讲了一下午的须弥法律，大概谁都会这个反应。 “请客？”派蒙眼睛亮起。 背后，姜逸的声音提前打断：“荧、派蒙、烟绯师姐，陪我去逛逛街吗？” 他笑盈盈地看着众人。 “呃——！”派蒙吓了一跳，“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逛街？”荧惊讶。 不外乎她如此反应，从小面包真君嘴里出现这个词总是有所图谋。 “来了须弥，我好像也没有招待过师姐呢。”姜逸如今叫烟绯为师姐倒是很自然了。 “说的须弥是你家一样！”派蒙翻了个白眼，叉腰。 “某种意义上……这句话其实也没什么问题。”荧笑了起来，蒙德、璃月、稻妻、须弥哪一个不能称呼为姜逸的家呢？ 虚假的四海为家，四处流浪，真正的四海为家，在每个国度里都有亲朋好友等他，并且每个国度里都有自己的大房子。 “逛街，当然可以啦！”烟绯笑道，“所以女士们的晚饭也由师弟解决了。” “可以。”姜逸自无不可。 普通的逛街，普通的购物，普通的拉上师姐和自己的手，在摊位前询问萍姥姥和瑶瑶喜欢什么礼物，这似乎没什么问题。荧眼前眯起，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于是，一切都在街道灯光亮起的时候得到了解答。 “姜逸哥哥，荣誉骑士姐姐……” 火红的太阳在须弥城的宝商街上奔跑，可莉突进，冲撞，一头跃起，撞入姜逸的怀中。 “火花骑士可莉……前来报到！” 她嘻嘻地举起手，开心无比。 “可莉？！！”派蒙震惊地看着可莉。 “你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蒙德，不对！须弥。”太过惊讶的她，脑袋差点没转过弯来。 脑海中，还停留可莉在蒙德等他们回去为她庆祝生日的印象之中。 “晚上好啊！荣誉骑士，还有西风剑圣，以及这位朋友……”熟悉的声音，是蒙德的骑兵队长凯亚。 如海盗般一只眼睛用黑色眼罩遮住的，身材修长的青年，用蓝色晶莹的眼眸望着三人，开口打了个招呼。 “凯亚，柯莱……优菈！”荧和派蒙看向这一行队伍，“不会还有我们熟悉的朋友过来吧？” “很遗憾，没有了哦！”凯亚摊手，话中充满深意地道，“主场丢失，作战不利，所以来我们几位就够了。” “等等等，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主场丢失，作战不利……听上去好危险的发言。”派蒙急忙左顾右盼，“要是被三十人团发现，都不会解释了。” 唔！姜逸自然听懂了。 诺艾尔、芭芭拉等女孩子不来，就是这里并非她们主场。 但这真的不是凯亚故意揶揄自己而编的话吗？ “嘻嘻，小派蒙惊讶了。证明可莉的礼物给你们带来惊喜了哦！”可莉从姜逸身上下来。 为了给在须弥的姜逸哥哥、荣誉骑士姐姐，小派蒙惊喜，可莉才故意不通知他们，而是自己和凯亚哥哥找过来。 柯莱姐姐，是她找的向导。 优菈姐姐，是意外在“化成鸽”遇到的。 “嗯！”姜逸笑道，“真意外呢，居然在须弥城见到可莉。蒙德到须弥这么远，只有最勇敢最聪明的小骑士，才能一路打倒魔物，翻阅一座座高高的山和一条条大河过来，找到我们吧。” 装，继续装！荧明白了，姜逸就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可莉的。 刚才见面礼都买好了，说是送给瑶瑶、七七这样的小朋友的。 这不就是指可莉。 但你买的礼物和我准备送的生日礼物有点冲突了喂！ “嘿嘿！虽然强大的火花骑士可莉一定能够做到，但这次可莉不是一路打倒魔物，翻阅一座座高高的山和一条条大河过来的哦！”可莉被夸奖的笑得眯起眼睛，晃了一下背后基本不离身的背包和嘟嘟可。 “是妈妈的‘神奇邀请函’。只要大家一起大声喊出想去的地方，就能像眨个眼睛一样，咻地到达。” “所以，可莉是通过这‘神奇邀请函’过来的吗？”派蒙疑惑，“但柯莱又是……” “因为可莉喊的是‘化成鸽’，所以可莉先找到了柯莱姐姐，作为向导。”可莉解释道。 “‘化成鸽’？”派蒙先是冒出问号，然后心惊地拍拍胸口，说的是“化城郭”吧！ 可莉妈妈准备的道具还是厉害，念错了也传送对了地方。 不然真怕那什么神奇邀请函把可莉送到什么奇怪的世界里去了。 “但这么方便的道具，只有三次机会，所以不能乱用……”可莉可惜道，“于是，可莉就想要在‘化城……化城……’” “化城郭……”烟绯帮助道。 “化城郭！”可莉点头，“谢谢这位姐姐……” 她其实也反应过来，自己念错了，之前凯亚哥哥念的才对。 “想要在‘化城郭’坐飞舟过来……” 火花骑士一点点讲述自己过来的办法和来这里的缘由，众人安静倾听。 夏天的风也带起繁华街道上热闹的气氛。 优菈和烟绯对视。 原来惊喜的故人，也是指优菈……烟绯露出笑容，和这久未见面的好友打个招呼。 这也算……他乡遇故知了吧！ 人生四大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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