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秦氏

今日是顾廷烨大婚的日子，禹州旧部全都去澄园撑场面了。赵宗全知道这是一场早就谋划好了的阴谋，他此时心中充满了绝望。 自古成王败寇，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他们曾是充满野心的挑战者，但如今却沦为了失败者。不仅如此，邹家与沈家的人也被叛军一网打尽，纷纷被押解至成郡王面前。 成郡王站在殿中，轻轻抚了抚胡须，目光如炬，审视着跪在眼前的一行人。尤其是身穿龙袍的赵宗全。 另一边小秦氏在侯府喃喃自语道。“从龙之功岂是那么好拿的，这一不小心就要将自己的身家性命给丢了。可惜今日还是你的大婚，没能到场。” “一群乌合之众，竟然敢谋求皇位！”成郡王的声音冷冽而威严。 赵宗全等人听后，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曾为了皇位而拼尽全力，但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成郡王，你就不怕朝中官员对你讨伐吗？先帝属意的接班人是朕。” 成郡王看了一眼赵宗全，“那你以为朝中官员会臣服你赵宗全吗?你也不看看你龙椅还没坐稳，就干出了这些破事。你就该永远待在禹州，若非先帝仁德，你们甚至都无法活到现在。而你们呢？刚上位就要给生父尊位，你把先帝放哪里？你与太后争权，说太后不放权，可是你还没任何功绩就开始打压先帝老臣，把人家十六岁的姑娘嫁给你那个鳏夫弟弟，还赐了一个有诰命的妾。纵观这王朝百年，你是独一份。” 不过一会儿沈家和邹家众人全都被抓过来了，带队抓捕的赫然是英国公。 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依然威风凛凛，朝着成郡王一抱拳。 “陛下，这些逆贼已经全部抓住。” 赵宗全看到英国公有些躲闪。 英国公看向地上跪着的赵宗全，眼中都是厌恶。 此时，成郡王身边的一位侍从忍不住插嘴道：“大邹氏因为救沈氏丧命，沈氏说是感念她的恩情，转头就把她妹妹许给自己的哥哥做小妾，真真是恩将仇报。” 英国公闻言，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刀：“有些话不吐为快，你们口口声声说着仁义道德，却做出如此不齿之事。大邹氏为了救沈氏丧命，那是她的义举，但你们却利用她的恩情，将她妹妹许给沈从兴做小妾。这种上不台面的行为，真是令人发指！如此之人，如此行事，怎能成为帝后。” 英国公也不说赐婚的事情，那顶多是分权，新帝为了稳固地位，只说二人忘恩负义。 英国公与侍从的话音刚落，庭院中便响起一片哗然之声。那些官员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流言他们早已知道，只是不知这其中内情，这位英国公可不是好惹的，沈家如此也是活该。 然而，英国公并没有因此而罢休。他继续怒斥道：“我张家满门忠良，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可如今，我的女儿却要遭受这样的待遇。你们这些人，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沈家几个人都垂下头，心中发寒，成王败寇，作为外戚他们最终结局也也好不到哪里去，赵宗全起码不会死，他们就不一定了。 赵宗全夫妇干的事情他也看不上眼，就是忌惮英国公和郑家联姻，也不能乱点鸳鸯谱。人人都有私心，只是这屁股下的皇位还没坐稳，朝中尚未有功绩，就急着要好处，分蛋糕。呵，还是吃相太难看了。 随着成郡王登基，开始论功行赏，册封小秦氏为正一品诰命，顾家又开始人来人往。 “二郎啊，你如今也是这样。可要振作起来，你放心。日后你与大娘子的孩子，我定会好好教养。啊，二郎如今，这，子嗣”小秦氏。 顾廷烨恨恨的看着小秦氏，看着顾廷煜。“不用母亲操心，倒是感谢大哥哥让我明白什么叫足智双全。” 那场乱战后，顾廷烨虽说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两条腿都残废了。无法行走，自然也再无法从军作乱。新帝看在顾侯（顾廷煜）求情，且侯府有功的份上，就让顾家人看好他，不得外出。 “与其再进一步，威胁新帝，不如用功劳换取一个忤逆之徒，顾家起码能在辉煌三代。母亲好计谋。”顾廷煜。 “还是大郎有先见之明，提前找好了人去投靠二郎，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到顾家。”小秦氏。 顾廷煜心想：我让陈叔去找父亲旧部，告诉他们，无论如何要把二郎带回来，说是战场上刀剑无眼，怕他丢了性命。只是当时禹州正禁严，无法派人过去。那些将领也都等着建功立业，觉得只要是顾家人，帮谁又有何妨？我虽气急，但也无可奈何。父亲已故，人情世故就是如此。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顾廷烨回来第一件事竟然是上门侮辱侯府，再结合沈皇后对英国公做的那些事。我们一联系那些老兵他们就同意了。 小秦氏想了想：“向妈妈，去外面找找那个朱曼娘，把二郎的一双儿女带回来。”随即掩面道。“这日后，二郎也算是有了香火。虽说他不仁不义，但是为了老侯爷，我也得让他后继有人。” 另一边盛明兰与顾廷烨两人相顾无言，从侯夫人到罪臣之妻。盛家已经放出话来，说盛明兰已经从族谱上划去。盛老太太也安居寿安堂，让明兰不必惦念。这是相当于把明兰的后路全部断了。 一个月后，小秦氏得知了朱曼娘的下落，她深知这个歌女虽然有些姿色，但单凭她一人之力，恐怕难以与心思缜密的明兰抗衡。于是，她决定利用一周的时间，精心教导。坐在雅致的书房内，朱曼娘听着身边的丫鬟给细细讲述了家中的利益关系，以及明兰过去的一些行为。她特意强调了朱曼娘的一双儿女，昌哥儿和蓉姐儿，这两个孩子对顾廷烨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软肋。 ———————————————————————————————————————— 小秦氏并没有想让顾廷烨去死，毕竟是自己身边养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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