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看片类型，玩不玩游戏，喜欢玩游戏的种类，有没有杀人的想法过。</p>
由于严力已经失忆，这些喜好和隐私自然没有问，问了大概所有的答案都是“不知道”，那这还问个屁。</p>
“问好了？”</p>
上官云，点了点头，带着礼貌的笑，“是的，严力先生，那我就先撤了。”</p>
在严力点头之后，上官云迈着有些僵硬地步伐拉开门离去。这是他第一次来精神评估一名驭鬼者，也会是最后一次。普通人来评估考核驭鬼者，这在先前就没有任何的前例过。毕竟普通人对上驭鬼者，太过劣势。</p>
早前也有过普通人被驭鬼者控制的情况，所以一般都是驭鬼者来进行评估考核。但总部派这个普通人来，自然也有给他保命的后手。只是现在看来，那个后手没必要了。</p>
问完问题，严力又重新回到了先前的大玻璃窗前。拉过来办公椅，靠坐俯瞰着外面的街道。</p>
有少量外部特征不明显的待培训驭鬼者，或者已经做了遮掩的，已经与随同人员一起出去逛去了。</p>
严力对风景没有太大兴趣，自己的厉鬼复苏也让他吃不下东西。而且他现在的身体完全是由灵异支撑着的，如果挖开他的皮肤外皮，就会知道，他体内其实已经没有任何人的部分了。</p>
皮肉由血泥构成，坟土勉强形成少量细微的骨架，其他的内脏和大部分骨头他都没有。就连呼吸也只是遵循了记忆中的本能。</p>
这是个完完全全的，拥有活人意识的厉鬼身躯。</p>
“人么。”严力靠在椅背上，抬起由坟土捏造的右手，看着手掌和小指无名指的土黑色，翻过手背，手背上泥沙点点的灰色，严力喃喃自语。</p>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异于常人，即便失忆，残缺的记忆也能够让他明白，正常的活人身体状态不会是这副鬼样子。</p>
先前的那个救下自己的，宁寻称那位老者为罗千。明明那个老头比自己更不像是人，作为民国的残留，罗千本身的实力自然可以碾压他。但罗千还是问了一句他到底是人是鬼。</p>
冥冥之中，严力认为这句话有别的含义。可能不仅仅问的是他的身体是人是鬼。</p>
平静地坐在窗前，严力双目无神。</p>
他坐了很久，作为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不需要进食与睡眠。</p>
虽然有的时候，他也会尝试做这两件事。哪怕吃饭会让他在咽下去的时候跟赤石一样。</p>
“咚咚咚。”</p>
清晨的太阳已然升起，身后的房门被敲响。</p>
“这有门铃的。”走到门前，严力听到外面轻微的交谈声。</p>
“啊？该死，我一直都是敲门的。”门外，一个男人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他手都已经被敲红了。在同伴的提醒下，他抬手去按了门铃。</p>
“叮铃~”</p>
清脆悦耳的门铃音回荡在前廊，环绕在站在门口的严力的耳边。</p>
“咔哒。”</p>
严力沉默地看着门前的两人。</p>
“我们要开始培训了，接线员说你把对讲机连线单方面强制关了说是，怕你不知道时间，让我们来叫叫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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