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野扬眉：“嗯，不是。”</p>
吴清华：=、=</p>
听出了大佬言语下的嘲讽。</p>
勉勉强强过了一遍课，然而从讲题开始，时星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变杠——</p>
“首先你先看fx=……”</p>
时星野：“为什么？”</p>
“因为！@（&￥！）……”</p>
“然后，a=1……”</p>
时星野皱眉：“为什么？”</p>
“这是已知。”</p>
“这里可以画一根辅助线……”</p>
时星野：“嘶——凭什么？”</p>
“因为它是对称的！”</p>
时星野：“哦。凭什么？”</p>
“……它叫对称曲线。”</p>
教着教着。</p>
两个人的声音就逐渐大了起来。</p>
“听懂了吗？”</p>
“没。”</p>
“这题和这题是一样的啊，我都讲过一遍了你还不懂？！”</p>
时星野冷笑：“是你不会讲。”</p>
“放——”</p>
屁！</p>
后面那个字，因为对上了时星野冰冷的目光，而被他的求生欲狠狠地咽了回去。</p>
吴清华：“……这位同学，请尊师重道。”</p>
时星野微微颔首。</p>
“我已经在克制了。”他表情内敛，手背上有青筋跳动，“不然你现在已经应该在医院。”</p>
吴清华能屈能伸。</p>
“对不起。”</p>
时星野：。</p>
“你哪里不懂，我再说一遍。”吴清华说。</p>
时星野按了按眉心。</p>
他疲惫道，“是我的问题。”</p>
听东西总容易走神。</p>
气氛仿佛和缓了片刻，直到——</p>
吴清华：“你哪里不懂？”</p>
时星野：“呃，从头？”</p>
吴清华：……</p>
杀了他吧。</p>
这样一个半小时下来。</p>
两人身心俱疲。</p>
吴清华主要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题目还需要讲。</p>
而时星野主要是，注意力难以集中。</p>
两个人疲惫地互相道别，明明互相饱受折磨，可是临走前，却依然默契地约好了下一次的时间。</p>
“明天，一点半？”</p>
时星野点头：“老位置。”</p>
两人分道扬镳。</p>
……</p>
次日。</p>
吴清华点了三杯饮料，信心十足地等待着大佬。</p>
时星野眯眼瞥过那杯饮料，低声道：“我记得，我开的是1对1的价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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