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灿双唇微张，没想到有人能嚣张成这样。</p>
看到她身旁高大帅气的身影，冷声问：“你是她男朋友。”</p>
后知后觉，戚钰才发现周舒禾回来了。</p>
下个瞬间，他否定得坚决：“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物理老师。”</p>
平平无奇？</p>
作为栾市诞生的，省内首位高考理科状元，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位，周舒禾也太谦虚了吧。</p>
戚钰正感慨着，只见周舒禾面不改色，补充：“没编。”</p>
周舒禾声音淡淡，却用了和戚钰同样的理直气壮腔调。</p>
戚钰原本心情不太美丽，这一刻忍着没有笑出来。</p>
赵灿灿的老公误以为他是围观群众：“兄弟，见过这么口无遮拦的女人吗？”</p>
“见过。”</p>
周舒禾点了点头，“你旁边这位不就是。”</p>
赵灿灿老公怒目圆睁：“你这人怎么回事，有种再把话说一遍。”</p>
周舒禾无视他，面向戚钰：“你刚刚有句话，我是不赞同的。”</p>
戚钰：“？”</p>
周舒禾：“大脑捐赠要通过智力测试、情商测试、道德测试、体力测试和社会适应能力测试五个维度综合评判。”</p>
戚钰秒懂：“你的意思是，不是他们想捐就能捐的。”</p>
周舒禾反问：“综合指数负分，给你，你会要吗？”</p>
像是被老师训话，戚钰猛地摇摇头，看起来懂事乖巧。</p>
周舒禾面向赵灿灿和她老公，眼神真挚而诚恳。</p>
“硬件不行不是你们的错，如果想要改善，回去多吃点坚果，核桃最佳，十年八年之后，再找捐赠机构，应该问题不大。”</p>
“活着的话。”周舒禾道，“为什么不接电话？”</p>
戚钰轻飘飘一句解释，“手机没电了。”</p>
她又问，“你很希望我死吗？”</p>
周舒禾低眸定定地看着她，望着她因为没吃早餐惨白的脸色。</p>
戚钰实在困了，主动走了几步，然后靠进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没关系，以后我死没死你也不会知道。”</p>
生死有常，她没那么多忌讳，随口一说。</p>
周舒撇开脸，倏忽收紧了手臂力量，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呼吸渐沉，“你以为我想知道？”</p>
戚钰睡在了他怀里。</p>
第27章 chapter 27</p>
如日中天。</p>
戚钰躺在周舒禾的越野车里，身上疏忽落了床毛毯。</p>
“盖着。”他注视着她，将车门关上了，转身离去。</p>
她将毯子往上一拉，毛绒盖住她的脖子和下巴，让她整个脸蛋如同陷进云端。</p>
周舒禾的东西都是很好的，她摸不出是什么动物的皮毛，总之盖在她身上，很暖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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