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谢各位的参与，提前祝大家春节快乐。”</p>
话音刚落，戚钰带头鼓起掌，毫不迟疑地。就好像她全程都参与那般，捧场极了。</p>
家长们被她带动跟随，雷动的掌声响彻整间教室，划破夜空。</p>
周舒禾扯了扯唇角，关闭投影仪，合上笔记本电脑。</p>
家长纷纷过来询问自家孩子具体情况，他很快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住。</p>
戚钰不急着走，坐在原位没动。</p>
来都来了，哪有不去和周老师叙旧的道理。</p>
她双手托着下巴，专注观察讲台上的动向。</p>
家长们滔滔不绝，周舒禾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抽身。</p>
戚钰钦佩他的耐心，打开相机，调到人像模式。</p>
周舒禾的上半身倒映在镜头里，她轻触拍摄，画面定格。</p>
神仙颜值，原图直出，她很满意。</p>
又更换不同的滤镜，带着玩心，直到江言发来消息。</p>
【江言】：爸正在准备宵夜，问你什么时候到家。</p>
现在是八点半。周舒禾周围的家长少了一圈。</p>
戚钰估了个时间回复，想了想又打出一行字。</p>
【戚钰】：我有个外号叫“栾市王昭君”，你知道吧？</p>
戚钰盯着聊天界面，过了五分钟江言发来一串省略号。</p>
【江言】：大胆点，把统治区扩散到整个宇宙。</p>
戚钰没理他，自顾自提问。</p>
【戚钰】：用你的第一直觉回答我。</p>
【戚钰】：你们班主任的女朋友漂亮，还是我漂亮。</p>
江言又是一串省略号。</p>
【江言】：他哪来的女朋友。</p>
没有女朋友，意味着单身。正中她的下怀。</p>
戚钰很满意，给江言发了个红包过去，是那一半的奖励金。</p>
红包秒收，江言又补充了一句。</p>
【江言】：我去办公室交作业，他抱着前妻的照片，痛哭流涕。</p>
前妻……</p>
捕捉到关键字眼，戚钰的脑袋翁一下炸开。</p>
周舒禾……离婚了。</p>
【江言】：他跟我说，信什么都不能相信女人。</p>
【江言】：后来有小道消息，说他是被绿的。</p>
“……”</p>
戚钰瞪大双眼，缓缓地，难以置信把头抬起。</p>
她注视周舒禾良久，又看回江言的话，信息量太大，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p>
周舒禾身旁的家长只剩最后一个，戚钰犹豫要不要过去。</p>
不管是离婚，亦或被绿，还是痛哭流涕，搁在周舒禾身上，怎么想都是巨大的违和。</p>
“周老师，真是太谢谢您了。”</p>
“方不方便把您家地址告诉我，我家大棚种植有机蔬菜，明天给您送货上门。”</p>
空荡荡的教室，周舒禾和家长交谈的声音，每个字句戚钰都听得清清楚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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