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忱觉得反胃，想吐，胃里有胃酸在翻滚。</p>
他生理性的厌恶自己所得到的一切，也明白无论如何的弥补，也填不满林曜曾经受伤的窟窿。</p>
“你怎么想的。”程博言叹了口气，“真的要给他看吗？”</p>
“给。”谢星忱很轻地点了下头，“初雪过后，我就给他。”</p>
林曜刚从手术室出来，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他害怕这份报告给他带来太大的冲击留下后遗症。</p>
程博言抬手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真的想象不出林曜会是什么反应。”</p>
谢星忱很轻地扯了下唇：“我也不知道。”</p>
“其实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吧，我觉得他那么明事理，肯定懂。”程博言顿了顿，“只是从情感上来讲，短时间很难面对你。”</p>
谢星忱嗯了声，嗓音沙哑道：“我会考虑好处理方式，试剂比对结果出来了吗？”</p>
他越是平静，程博言就越是心里打鼓：“嗯，你上次托人买的z7035，和林曜血疫后的样本有部分重合，但也只是部分。兴奋剂的种类很多，一个成分调整结果就大相径庭。”</p>
“但其实，加上这份报告，我们心里都有答案了是吗？”谢星忱低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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