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p>
好好好，如此正规是吧？</p>
苏时酒拿起钢笔，泄愤似的微微用力，再次签上自己的名字。</p>
顾殊钧双目虔诚，看了一遍又一遍协议处苏时酒的签名，之后像捧着圣旨般，捧着那份协议往二楼书房走。</p>
苏时酒心中好奇，索性跟在对方身后。</p>
上楼时，便见顾殊钧打开家中的保险柜，将那份协议，珍而重之的与无数价值连城的一摞摞房本、珍宝等放在一起。</p>
苏时酒：“……”</p>
不至于。</p>
真的不至于……</p>
如果顾殊钧想，这样的文件，苏时酒还能签上百份。</p>
之前就多次强调过，顾殊钧虽然是一个恋爱脑，但同时他也是一名合格的资本家。</p>
资本家向来不会让自己吃亏。</p>
当天晚上，苏时酒便被迫用双手揽着顾殊钧的脖颈，呼吸急促，眼尾泛红，声音断断续续的，将之前欠顾殊钧的那句话给补上了，甚至还被逼迫着收了些利息，说了另外几句令苏时酒羞耻到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的内容。</p>
苏时酒不想回忆。</p>
接连两日的雪已经停了。</p>
挂在树上、房檐上，以及道路两边残存的雪，在夜里安静地反射着月光，光辉将窗外映照的很亮。</p>
卧室里的小夜灯直亮到凌晨两点半，才终于关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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