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吸了口气，正准备用句自然的玩笑回应这道直球，嘴角弧度刚刚扬起一点——</p>
“如果五条老师死了怎么办。”</p>
五条悟：......</p>
五条悟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p>
所以说这只是对战不是生死一战啊！</p>
然而他的想法并没有传达给脑电波迥异的少年，远山晓还在自顾自思考着。“如果五条老师死了——”</p>
五条悟：......</p>
所以他们一定要继续这个话题吗——</p>
然而五条悟也说不上为什么自己没有出声阻拦。</p>
他看着远山晓拉长声音时瞳孔也跟着失焦，似乎沉入了不知所处的幻想中，然后瞳仁微微缩紧。暗自屏息的五条悟没有听到自己预想中的回答，只听到了少年拉长声音许久后落下的。“我会变得无法想象吧。”</p>
五条悟正要开口说什么，远山晓又继续沉思道，“如果是我死了——”</p>
五条悟：......</p>
所以是一定要继续这个不吉利的话题吗！</p>
五条悟一下抓住远山晓的肩膀准备打住，然后沉浸在幻想里的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被他摇得一晃头，五条悟就正对上了他抬起的恍惚笑脸。</p>
“如果是我死了——”</p>
......</p>
“嘿嘿。”</p>
五条悟：......</p>
五条悟不是很想知道他在嘿嘿什么。</p>
————</p>
既然选择了【宁愿面对咒灵也不想对五条老师下手】，不管远山晓有多不甘愿还是被五条悟拉去找夜蛾分配任务了。</p>
夜蛾办公室，他乖乖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五条悟没去找座，就只是手肘靠在椅背上懒散地站在少年旁边。夜蛾在前面翻着最近的任务清单。</p>
“有个祓除二级咒灵的任务，在仙台那边，远山去做可以吗？”</p>
“我——”</p>
“可以。”</p>
远山晓：......</p>
远山晓看了眼旁边抢答的五条悟。又看了眼夜蛾。最后看了眼光亮地板上映着的自己倒影。确认了这不是自己身体背叛自己的腹语。</p>
“市中心3日前有个怪谈，让悟带你去调查可以吗？”</p>
“我——”</p>
“可以。”</p>
远山晓：......</p>
远山晓在心里回顾了遍，确定夜蛾问话的第二人称是指的自己，又看了眼五条悟，沉默了会，突然道，“五条老师要不坐这儿吧？我——”</p>
“那这个咒灵——”</p>
五条悟瞬间抢答，“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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