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你就只想玩他——？” 远山晓：......</p>
就算远山晓还没反应过来这哪里不对，大脑还是被这句话被炸裂得四分五裂。</p>
好一会儿他才沉默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p>
“我错了。”</p>
“你错哪儿了？”</p>
远山晓：......</p>
这真是很经典的一句话，如果女朋友这样问你你回答【我哪儿都错了】，你会被觉得太敷衍然后被打，如果你回答【我哪儿都没错】，你会被觉得死性不改然后被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有这种宏观的华而不实的回答，一定要具体，要详细，要深刻——要具体深刻地让对方意识到你的悔过之心——</p>
比如，</p>
“我错在还活着吧。”</p>
五条悟甫一回头就看见少年苍白闭目瞬间仰倒下去。</p>
五条悟：......</p>
五条悟神情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时很快接住了少年，语声复杂。</p>
“你为他，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吗......”</p>
五条悟恨恨抬眼，望向对面。</p>
刚刚恢复意识的虎杖下意识指着自己。</p>
“啊？”</p>
“我？”</p>
————</p>
任何一个没有反转术式的人通宵几晚白天又高强度锻炼都会晕的。</p>
五条悟上周拉着少年起来晨跑锻炼健康饮食作息时，是真的没想到少年已经“健康”到了进化掉了睡眠。</p>
因为这人平时看起来就一脸死气的样子，熬夜通宵的困倦死气在他脸上毫不显色。</p>
所以直到五条悟开完玩笑接完戏，收敛好表情望向怀里的家伙，发现这个爱玩梗的少年还没蹭起来接梗时，才发现，好像真的不对——</p>
这家伙是真的晕了过去。</p>
远山晓晕后被送到硝子那里，喜提【猝死后备役】的称号后。五条悟才知道这人上周晚上几乎都没睡。</p>
为什么呢。</p>
五条悟守在少年的病床前。</p>
这倒是很眼熟的场景，刚刚把远山晓抓回高专时这人也晕过，那时他坐在这人病床前，满心满眼都是烦闷迷惑复杂以及超脱的心情。</p>
五条悟去问了和远山晓最交好的乙骨，知道这家伙私下似乎一直在做着高层的什么工作，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又做了什么，让他和乙骨都没怎么接到任务，原本高层想支开乙骨把乙骨外派的计划似乎也是因为远山晓而拦了下来。</p>
不过，远山晓不会是那种会主动工作勤劳得进化掉睡眠的人。五条悟知道。</p>
到通宵这种程度，只能是睡不着吧。</p>
所以他失眠又是因为什么呢？</p>
应该注意到的吧，最近少年那些微妙的疲惫感。</p>
是在焦躁什么吗？</p>
还是，害怕什么呢？</p>
少年的手垂在被子外，在医务室顶灯的照明下苍白得近乎透明，青涩的血管在皮肉下顺着骨骼蔓延。五条悟盯着看了会。咽下了叹息，单手扯来被子要把少年的手掖回去。</p>
“睡不着的时候，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p>
被子即将覆盖上少年手背时，苍白的手指突然一动，然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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