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蒋知闲吱唔了一声，并没有很确定的回答。
但对沈悄悄来说，已经算是定心丸了。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拿到密匙。”蒋知闲将飞梭悬停在一处破旧的宅院，慢慢落在地上，缓缓道：“所以，下来吧，我们去办点正事。”
“到了？”沈悄悄解开安全带，惊讶道。
两人相继下了飞梭，站在一栋看起来有些年代的老房子前。
房子四周是遮挡性十足的围墙，里面种着一些转基因的蔬菜，看起来长势不错。
“这里是哪儿？”沈悄悄惊讶道。
“塔尔维奇精神病院。”蒋知闲抬起头，缓缓说道。
这里跟他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精神病院不是充满压抑和病态的地方吗？为什么现在看起来，舒适得像是一栋养老院。
唯一像精神病院的地方，就是门外那严格的警报系统，以及老房子里，结结实实的防坠窗和大铁门。
沈悄悄走到门口，透过栏杆向院子里看，“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查到了一些资料，你猜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是谁？“
“谁？”
“就是你说的那位，严肃古板的张胜方教授。”蒋知闲说完，抬手在大铁门上咚咚咚地敲了下去。
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佝偻着腰，打着哈欠从门口的小屋子里走出来。
“谁啊？”老人咳嗽了两声，耸拉着眼皮，朝着两人看去。
沈悄悄向前一步，笑容纯良，声音甜美：“您好，我们是帝都星网的探访员，想来这里采访一下。”
老人打量了她一眼，见那一身华丽富贵的旗袍，明显有些不信，“我是老了，不是瞎了。”
“……”试图蒙混过关的沈悄悄，默默垂眸，一时失了言语。
好在旁边的蒋知闲急中生智，连忙解释道：“我们是受家里的长辈所托，来这里看望故人。”
“故人？”老人眯着眼，脸上皱纹横生。
他看着两位不请自来的年轻人，表情有些不耐烦：“不认识，我们的故人都死完了，快走快走。”
“老陈，你在外面干嘛呢？”院子里，忽然传来另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接着，一个穿着白色武术服的老头，手里拿着把扇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守门的老陈冲他摆了摆手，语气无奈：“两个后生仔，说是家里长辈派来的，我瞧着不大像。”
“哦？”老头摇了摇扇子，一脸好奇地看过来，“竟然还有年轻人来看我们？”
“瞎凑什么热闹，快走开，你踩到我的丝瓜藤了，臭瞎子！”老陈骂骂咧咧吼了过去，看着菜地里的一串脚印，心疼得眼皮直跳。
那白衣瞎子摇着扇子，负手而立，嘴里不慌不忙地念叨着：“放宽心，放宽心。”
要不是老陈开口，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瞎子。
“你们怎么还不走？”一个厉喝响起，老陈拧着眉心，言辞冷漠，警告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这里只有一群脑子出问题的糟老头子，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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