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凝固到了极点，这让本来就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巴陀很是尴尬，他自从上次突然消失后，这次回来的情绪不仅变了不少，就连对裴余寒的看法也改变了不少。</p>
“我当时……”</p>
巴陀话说到一半不再话语，他看到旁边的闻斯戈，总有一种不希望对方在这里的感觉，旁边的两人或许也是察觉到了他的意思。</p>
裴余寒微咳了一声看向闻斯戈，对方看起来不是很想动，可裴余寒一直的眼神注视，实在是无法拒绝，闻斯戈只好回头看了一眼，而后彻底的走了出去。</p>
“我去看看乐林吧。”</p>
他抛下最后一句话走了，身后的裴余寒应了一声后，看着他关上了门，又重新和巴陀聊了起来。</p>
巴陀听完他的问题有些不解:“你进入了那梦境里，为什么还要再问我一遍结局？”</p>
“没有，我所看到的不是，那是份假象的幻境”，除了他和闻斯戈一起看到的那些事情，其他的结局都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他才找当年真正经历的人，只有他们才能给他答案。</p>
听他说完的巴陀叹了口气，裴余寒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骗过他，就算真的骗过去了，那么现在的裴余寒，估计就是来找他算账的。</p>
“裴……上将，也许我现在应该这样叫你一声”，巴陀抬起他一直试图遮盖住的脸，那是任何东西都无法遮挡的，带有岁月的痕迹。</p>
“你想让我看清你的脸，最好是那种一看就会呆住的样子”，裴余寒一语就点破了他的计划，“你想让我看出什么，看出曾经无数次的实验，还是最后那次留下的东西。”</p>
巴陀知道今天是不可能轻易过去的，他已经逐渐从伶俐狡猾彻底变样了，换句话说就是，他老了，好像就是一夜之间所发生的变化。</p>
那次的实验并不完全和裴余寒看到的结果一样，看似两个人的实验，其实真正的负责人是四个人，至于为何那两个人没有姓名，这就全靠了谁活下来。</p>
活下来的人沉默不语，成为人们饭后话语的事，好似已经和他们丁点关系都没有，巴陀不知要从哪里开始讲，他知道的太多，却又不能全部拼凑起来。</p>
“那还是在玫斯星继续研究的一个下午”，巴陀说到这里又想起从前的事，他看着裴余寒犹如看到了裴宗，“其他的语言我还没组织好，可这件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一直都还未和你父亲道谢。”</p>
奇异药主要的研究所，而主负责人单单只有一个巴陀，那时的他因为研究到了瓶颈期，每天光是站在研究室就头疼，实在无法和逻辑思维鬼才的裴宗和乔丹在一块。</p>
“这件事你应该也感谢兴趣”，巴托说完这些话后，又观察了下裴余寒的表情，对方果然默认了下去，于是他又继续说道:“我当时研究的时候也没想太多。”</p>
他只想研究出这些研究后去帮助需要的人，谁知研究里居然混合了一味引，解药一时变成毒药，开始灾发人间。</p>
当时的他被林合州找上门时都还沉迷在其中，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实验结果，那些药一个又一个的都扎进过他的皮肤里，可混合在一起发生的爆炸却是要塞都解决不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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