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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一个纽约客

然后右边立刻回嘴:“布蝙!怎么就不能是布蝙?你被揍了这么多顿,难道不想看大蝙蝠倒霉?!你想想蝙蝠被■■再■■■,难道不觉得解恨?!”</p>

蝙蝠侠:“……”</p>

蝙蝠侠听得脑壳嗡嗡响。他掀起斗篷遮住下巴,后退一步,隐入黑暗。</p>

最后一站,他去看了小丑。</p>

小丑是他希望永远也不要遇到的那种敌人。小丑在最深处的单独关押病房,阿卡姆疯人院剥夺了他的自由活动权,拘束服紧紧捆住他的四肢,令小丑只能抬着脸,盯着头上单调的灯光。</p>

蝙蝠侠在门口站了一会,小丑一个字也没说。</p>

那张令人厌恶惊惧的惨白的脸上,连肌肉纹理都死死板着。</p>

小丑没有笑。</p>

小丑笑不出来了。</p>

“——你果然也恢复了那段记忆。”蝙蝠侠轻声说,“看,这个地球不是你的乐园。”</p>

也同样不是我的。</p>

到底是怎样的命运在决定这个宇宙,到底是什么条件会令地球重启?</p>

没有人知道。</p>

只是蝙蝠侠早已决定好:就算无数次从头再来,他也要尽量张开他的披风。</p>

他要庇护他的小鸟,他要庇护那群傻乎乎的同伴,他要庇护目之所及所能够到的每一个人。</p>

每一次。</p>

——每一次。</p>

3</p>

哥谭医院的vip病房。</p>

“你来了,”哈维·丹特靠坐在床头,看起来还有些狼狈,但是基本已经脱离了病危。“我本来还想说不用费这个事,你不是也被狠狠折腾了一顿吗?阿尔弗雷德是不是骂你了,谁让你被那个叫什么——林肯·马奇,蠢货——对,被那个蠢货拉着跳楼,布鲁斯。”</p>

布鲁斯左臂打着夹板和绷带,用右胳膊抱了一捧花,新鲜的橙色系花束十分讨人喜欢,也能衬得人神采奕奕。“我想来看看你,哈维,”布鲁斯放轻声音说,“都是为了替我传话才让你受这个伤,谢谢你,朋友。”</p>

哈维有点不自在地侧过头去。他咕哝道:“别,布鲁斯,你听起来好傻,真的好像那种会被骗钱骗色的公子哥,”提到这句话让哈维想起一件事,“怎么,最近疯传的布蝙cp又是怎么回事?”</p>

布鲁斯迎着哈维打量的视线浅浅露出一个笑。“没什么,哈维。”他小声否认道。</p>

于是哈维·丹特倒吸一口凉气,他觉着布鲁斯越否认这件事越稳,顿时感到一阵火烧火燎的心痛,差点从病床上蹦起来。“你居然喜欢上蝙蝠侠!!”哈维咆哮,“我说‘喜欢上’不是‘喜欢上’——这不重要你这个蠢货——重点是,蝙蝠侠每次都把我痛揍一顿!布鲁斯!你居然喜欢蝙蝠侠?!”</p>

布鲁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思考了一下,“那你每次都去犯罪嘛……”布鲁斯拉长声音说,“那你这么想:指不定揍完你之后就轮到蝙蝠侠屁股痛了,这样想会不会让你觉得好受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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