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傍晚造势，先在网络上掀起舆论。</p>
占据舆论高地后，才带着证据正式报警。</p>
医院认为宋雯惠的死因是猛烈撞击。</p>
宋晖文和宋家管家、佣人一致指证，蒋邑明对宋雯惠动过手，还把人推倒在地。</p>
姜练和蒋向明在一旁协助，是从犯。</p>
不仅有人证，宋家监控还清楚地拍下了全过程。</p>
可谓证据确凿。</p>
这不，一大早，姜练就被请来喝茶。</p>
负责此事的陈望严肃道：“姜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p>
姜练眼皮微掀，嘴角勾起一抹嘲弄。</p>
宋家胆子不小，竟敢教唆医院开具假的死亡原因。</p>
这是铁了心要把她和蒋家兄弟送进去。</p>
陈望却眉头微皱。</p>
身负命案还笑得出来？</p>
莫非仗着自己是周家千金，便觉得出了人命也无所谓吗？</p>
看来这件事与以往牵扯豪门恩怨的案件一样棘手。</p>
他轻叹着敲敲桌子：“姜小姐，请你配合。”</p>
姜练回神：“我是被冤枉的。”</p>
“证据？”陈望盯着她。</p>
姜练把契约的事情大致一讲，又指指桌上的u盘：“蒋向明烧的东西可以证明。”</p>
陈望冷笑一声：“姜小姐，我看起来有那么好糊弄吗？”</p>
姜练耸耸肩：“看，说了你也不信。”</p>
之后，无论陈望再怎么提问，姜练都缄口不言。</p>
整整一上午的问话只得了个荒谬答案，陈望心里窝着火。</p>
再去看蒋家兄弟的问话结果，也是同样的答案。</p>
陈望回到办公室，把本子一扔。</p>
办公室人不多，只有两个同事在。</p>
一个是他的老搭档，一个是实习警察。</p>
都是自己人，他忍不住抱怨：“周家那个是傻的，蒋家那两个也跟着胡闹？”</p>
“想逃罪呗！”老搭档见过这种事儿：“最后开个精神失常证明，日子照样滋润。”</p>
“真就没有一点儿办法么？”陈望有些苦恼。</p>
“没法子！”老搭档撇撇嘴：“接了这案子就自认倒霉吧！”</p>
“会不会……是真的？”一道格格不入的声音响起。</p>
陈望抬头一看，是那个实习警察。</p>
实习警察叫孔研，毕业于海市警院。</p>
刚来一个礼拜，被指在他名下，平日里，喊他一声师傅。</p>
他瞪了孔研一眼：“慎言。”</p>
孔研在平板上划拉几下：“师傅，你没看这两天的新闻吗？”</p>
陈望拿来一看，才明白孔研说的是姜练直播的事情。</p>
“直播剧本罢了，不能信，”他果断黑屏。</p>
“老粥杀人也是剧本？”孔研不肯放弃。</p>
“这……”陈望眉头一皱：“巧合吧？”</p>
“师傅，”孔研严肃道：“你听过特别调查处吗？”</p>
陈望眸子一眯。</p>
他听过特别调查处，据说这个部门负责的，是超自然特殊案件。</p>
可也有人说，特别调查处是空穴来风。</p>
“我有个关系不错的哥哥，就在那里工作。”孔研又道。</p>
老搭档险些从椅子上滑下来：“在哪儿？特别调查处？” 孔研点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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