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豹猛地点头：“而且十分顺利，医生说好好疗养，还能再活好几年。”</p>
“那你们来是……”</p>
张豹朝小弟一使眼色，两个小弟立刻拿出大包小包：“大师，这是我的谢礼，都是我让家人从老家寄来的土特产，您别嫌弃。当然，我也记得欠您二十万，等我赚了钱马上就还你。”</p>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功德金光，姜练笑得露出八颗牙齿：“其实你们已经给了我谢礼，不需要破费，不过这好歹是你们的心意，我就收下。”</p>
说着，递给张豹一张建气符：“给你老婆，对身体恢复有好处。”</p>
这符，权当是对他们送来土特产的回馈。</p>
张豹赶紧接下，练练道谢。</p>
这边还未送走客人，拄着拐杖的老曹头又来了。</p>
又是一阵客套，终于恢复安静。</p>
看着自己账上多出来的五万块，姜练傻乐，却在这时，一个白色信封出现在她眼前。</p>
姜练疑惑：“妈妈，你这是……”</p>
“小练，下午你刚走，便来了个披黑袍的人，他叫我把这信交给你，说是里面有你需要的东西。”说着，姜萝还抖了抖身子，似乎在怕冷。</p>
姜练这才注意到姜萝身周有一丝阴气。</p>
只是这阴气，属鬼差所有。</p>
暗中驱散，姜练接过信封。</p>
惊觉信封无比阴凉，仿佛这信，是从地狱送来。</p>
姜练眸子一眯：“我知道了，谢谢妈妈。”</p>
说罢，转身欲走。</p>
姜萝再次喊住了她：“小练，瑰园出院了。”</p>
姜练脚步一顿：“你是要为姜俞铭说情吗？”</p>
“当然不是！”姜萝忙摆手：“救或不救是你的自由，妈妈无权干涉，只是董教授让我帮忙捎句话。他想尽快约你见一面，我想，应该与瑰园的病有关。”</p>
顿了顿，她又道：“瑰园虽然出院了，但她的病似乎更加严重了。”</p>
姜练终于转过身来：“有这回事？”</p>
姜萝点头：“她好像又自杀了，我在想，她自杀也许不完全与高青逼婚有关。”</p>
姜练若有所思：“妈，我知道了，我会联系董老师。”</p>
回到卧室，她先拆了那封信。</p>
封腊一开，一团黑雾瞬间挣出。</p>
“燕怀，我们摊上事儿了，你赶紧让妹子来救我们！”</p>
这话重复三遍，黑雾化成黑粉，在桌上摆出几个字：静安精神病院。</p>
“燕怀？”姜练喃喃道：“上次晾了他一晚上，想必是怕了我，所以不敢亲自露面。可姜队长似乎并不想我与他有所牵连，这封信，我该信还是不该信？”</p>
忽地，脑中闪过一道精光。</p>
她急忙打开今天刚加的领导的联系方式。</p>
便见原本空空的对话框上，出现一个文档以及一句话。</p>
【这里很凶险，请姜大师看过文件后自行衡量，万勿冒险。】</p>
点开文档，便见几张建筑图片。</p>
地方不大，位于山顶，根据记载，已经建成百年有余。</p>
可照片上建筑崭新如初，似乎从未遭过风霜洗礼。</p>
奇怪的是，只有建筑外部的图片，建筑内部似乎无人敢拍。</p>
照片下，是这样一句介绍：</p>
静安精神病院，建成百余年却无损伤，皆因有神庇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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