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柒突然哽住，拍了拍闷沉的胸口，小声抱怨，“你们人工智能是不会懂我的。”</p>
谢临渊没有否认。</p>
温元柒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自己调整好后，又想起了正事，“这件事情关系重大，之后会有人跟我谈话，他们如果问起详情，我该怎么说啊？”</p>
谢临渊思考了几秒，给出建议，“实话实说。”</p>
？？？！</p>
温元柒青岛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是认真的？”</p>
商战系统的存在是秘密，就算他和盘托出，那些人也会觉得他在胡说八道。</p>
“我是认真的，”谢临渊有自己的考量“，放心，你按照我说的做，一定能过关。”</p>
“可是……”温元柒还是觉得不靠谱。</p>
谢临渊反问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p>
温元柒彻底沉默了，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好吧，那我试试。”</p>
“等你的好消息。”谢临渊在不知不觉中对温元柒的商战之旅提起了兴趣，第一次没有仓促下线，而是留下了下一次交谈的契机。</p>
*****</p>
老者没有再来找他，温元柒却始终感觉头上悬着一把键，正一寸寸下落，让他寝食难。</p>
！！！是死是活，有种直接来一刀，不要再这样吊着他了！</p>
在温元柒的焦虑等待中，一周后终于有人来找他了。</p>
温元柒被请进了一间会议室，会议室内只有黑白灰三个色调，显得格外肃穆，坐在对面的五个人西装革履，不苟言笑，目光锐利，像是能一眼看透他的灵魂。</p>
温元柒情不自禁·紧张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拘谨地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p>
他看着对面的五个人，视线突然不知道该落在哪。</p>
坐在最中间的是那天见过的老者，他在公司里的地位好像很高，主导这次谈话。</p>
门关上后，老者轻笑一声，“你不要紧张，我们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徐行舟的罪行板上钉钉，这次找你是想详细地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希望你能如实反映。”</p>
温元柒秒懂，这是先礼后兵，如果他不配合，等待他的可能就是棍棒伺候了。</p>
温元柒配合地点点头，“我保证说的都是真话。”</p>
老者跟旁边的人对视一眼，无声地沟通后，做了个请了手势：“开始吧。”</p>
温元柒重重地闭了下眼，决定信专属系统一次，他的讲述80%都是真的，但忽略了技能卡这种玄学的存在。</p>
“我来公司报道前和徐行舟在网上聊过，那个时候他说话颠三倒四，不过我并未起疑，还以为他喝了假酒。”</p>
负责记录的人手一顿，没想到温元柒的描述如此口语化，绞尽脑汁想给“喝了假酒”一个正式又严谨的专业术语。</p>
温元柒干巴巴地笑了笑，“之后徐行舟把我安排进项目组，我还以为他是故意难为我，没想到是想让我窃取机密，但我完全没意识到他是商业间谍，自然也没有帮他干违法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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