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达里?尔外，谁都看不到兰斯。</p>
这让达里?尔不得不提起精神，紧张地盯着?兰斯的方向。</p>
而汉斯的问题，也?的确引起了兰斯的注意。</p>
“……他已经不在了。”</p>
兰斯的声音很轻，明?明?就在耳边，可听着?又?像是遥远之外的空灵。</p>
达里?尔瞪大了眼，颤抖着?嘴唇重复了兰斯的话，紧接着?不等汉斯开口?，自己跟着?追问：“你说队长不在了，是什么意思？他死了？他出事了？还是他失踪了？”</p>
达里?尔连叠的追问，引来红蔷薇小队其他人的关注。余下的人围了上来，可是达里?尔已经无暇关注了。</p>
兰斯沉默了会?，轻声说：“我也?不知道。”</p>
他抬头看向城市中央的高塔。</p>
“他活着?，或许无处不在。”兰斯叹气，“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p>
达里?尔想骂人。</p>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吗？</p>
汉斯敏锐抓住了达里?尔复述的话语里?的关键：“佛拉尔还活着?？”</p>
达里?尔闷闷地说：“对，他是这么说的。”</p>
巴克：“汉斯，你真觉得达里?尔说的是真话，而不是他被污染了吗？”这直白的话打击得达里?尔抬不起头，可他也?知道，巴克这种担忧才是正确的。</p>
汉斯：“钥匙为什么会?选中达里?尔？”</p>
汉斯没有?回答巴克的话，反倒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p>
达里?尔茫然，他也?不知道啊。</p>
可没想到的是，兰斯回答了这个问题。</p>
“在红蔷薇小队里?，只有?达里?尔的灵感是最高的，也?是最容易撞见奇异之事的人。”兰斯这么说，“所以，我把钥匙给了他。”</p>
唯一一个能听到兰斯说话的达里?尔忍不住问：“钥匙是你给我的？先不说你是怎么让我做的梦，又?是怎么控制的我……你都有?钥匙了，为什么不自己来？”</p>
兰斯看向汉斯，又?看向巴克：“除了你，还有?谁能观测到我？”</p>
观测，这是一种很微妙的词语。</p>
达里?尔悚然，他瞪大眼看着?兰斯，嘶嘶着?说：“……你，不是人了吗？”</p>
他想起兰斯在开门前说的那句话。</p>
——但我应该还是人吧。</p>
“我是人。”兰斯平静地重复，“你能看到我不是吗？只是我现在处在一种特殊的状态，需要一个能看得到我的人，才方便我走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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