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四合院法盲

在这个五六十年代，人们对法律的观念还没有那么强烈， 别说是住在四合院的这些毫无背景的老百姓了，即便是一些官员，都不一定认真学习过关于法律的知识。 可有一点关于法律的共识，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的—— 那就是，犯了法，要蹲大牢！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易中海作为‘老实巴交’当了一辈子道德楷模的老东西，自然是清楚蹲大牢的严重性。 他比院里的任何人都注重名誉，清白！ 一听到赵天说他犯了诽谤罪，易中海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诽谤罪我，我怎么是犯罪了！” 易中海想继续狡辩，为自己证明。 可赵天压根不吃他这一套。 “师父，不好意思让您看笑话了，我现在得去街道办一趟，跟工作人员好好说一下易中海诽谤我的事。” “哦那我跟你一块儿去吧，这事，好像挺严重的。” 李大彭都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误会事情能发展到去街道办的程度。 不过，他还是坚定地站在赵天这边的，毕竟赵天没有犯错！ 赵天跟李大彭说完，转身就要出四合院，去街道办报案。 围观的其他人丝毫不敢吭声，因为如果这事涉及到犯罪，涉及到要去街道办，那就不是看热闹的轻松事了。 这时候，易中海终于是真的急眼了，直接小跑着，推开人群，直接张开双臂，拦在了赵天面前。 “等等，等等等等！” “让开。” 赵天一把推开易中海，就继续往外走去。 易中海不死心，又像刚刚那样拦在了赵天面前，并且赶紧说： “赵天，咱们都一个院的，至于闹到街道办去吗？有事好好商量不行吗！” “商量，你这老东西还真敢腆着脸个逼脸来跟我商量？不行，没得商量！” 赵天知道，易中海所谓的‘商量’就是指他单方面原谅易中海。 这怎么可能！ 他就算不是小心眼的人，可遇到这样的事，他也绝对不能轻易饶过易中海！ 所谓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今天不让易中海吃点苦头，让院里的人都看看他赵天不是好捏的柿子， 以后指不定还有更多不要脸的禽兽来找茬呢！ 所以，即便是易中海哭爹喊娘地哀求赵天，就差快在赵天面前跪下了， 赵天都没有丝毫心软，直奔街道办事处而去！ 而去街道办事处的路上，易中海一直劝赵天，一会儿搬出自己一大爷的身份，一会儿又强调大院团结的重要性。 反正，就是不给赵天道歉。 直到两人来到了街道办事处门口—— 大晚上的，街道办的人也想休息，在看到吵吵闹闹的三个人来之后，里边正听收音机的工作人员立马有点不耐烦。 “怎么了怎么了，别吵，别吵！一个一个说！” 工作人员扫了一眼三人，发现这三人里，有两个是南锣鼓巷四合院的住户， 这都是熟面孔啊！ 而且另外一个人，还是丰泽园的大厨！ 这三个人，怎么就搅和到一起了呢？ 工作人员首先看向年纪最大的易中海，问： “老易，怎么了这是！你咋还一脸哭丧的样子，家里儿子出事忘了，你没儿子。” “你！唉！” 易中海莫名躺枪，但这时候他也顾不得说这些了，直接一脸难受地对工作人员说： “同志，你可得评评理啊！这个赵天，他要把我送进大牢里！” “送进大牢？” 听到这几个字，工作人员一下子就皱起眉来。 他随后问赵天： “你是赵天吧，咋回事啊，你好端端的，干嘛要把老易送大牢里，你们不是邻居么！” “因为他诽谤我，说我是小偷。” “误会，不是说了这是误会吗！” 易中海紧接着就狡辩。 工作人员一听是这种事，立马心里就澄如明镜了。 嗨，不就是邻里之间的小矛盾吗？ 两个人一时急眼，才会闹到街道办事处来。 对于这样的事，工作人员处理也是非常熟练。 他看向作为第三方的李大彭，问： “李师傅，您说说，这咋回事吧。” “事情是这样的” 李大彭作为第三方，说出来的话很有信服力。 他把他从进四合院找赵天，到赵天和易中海闹到街道办事处之前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对方。 工作人员听完后，想都没想就直接来了句： “老易，你冤枉了人家，这是你的不对啊！” 他可是在街道办工作的人，所以完全不用顾忌易中海的面子，只要想什么说什么就行。 易中海听到对方说是自己的不对后，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在大院里，他还能狡辩，拉拉人情。 可在街道办事处 人家工作人员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可没资格反驳一句话！ “那，那我也没办法啊。” 易中海叹了口气，开始委屈起来。 工作人员见易中海没有反驳自己，而是认了错，心里知道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行吧，你们都是邻居，事没必要闹这么大，依我看，老易，你跟人家小伙子道个歉” “不行。” 赵天坚决地说，同时看向易中海： “除了道歉外，我还要其他补偿。”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呐咱们不能这样。” 工作人员显然是不想让这件事变得麻烦，于是劝说赵天道。 易中海也连忙点头附和： “对，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哦，是吗？” 赵天轻轻一笑，随后打趣地对易中海说： “易中海，要是你觉得这件事这样就可以解决，那我可要提醒你一下。” “从明天开始，我天天都要召集全院大会，跟大家说，你晚上偷偷勾引寡妇！” “反正道个歉就能解决问题，那我就天天说你勾引寡妇，然后天天跟你道歉！” “？？？？” 易中海听赵天这番话，都听傻了！ 这叫什么歪理！ 不对，这歪理好像是建立在他‘道歉就没事’的理论基础上的啊！ 完蛋，无懈可击！ 易中海气急败坏，大骂赵天： “赵天，你可不能耍流氓啊！” “嗯哼？反正你要是今天觉得道个歉就完事，那我就这么干，选择权在你手里。” 赵天看向同样被雷到的工作人员，还有努力憋笑的李大彭，问： “我这算是讲理，以理服人吧？怎么会是流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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