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夏夏宁带过去签约。”</p>
夏宁站在角落，默默地看着他们，脸上带着轻轻浅浅的笑容。</p>
公司似乎走上正轨了！</p>
自己的第三次创业，应该不会倒闭吧？</p>
十五分后。</p>
合同审了又审。</p>
确定没有问题之后，打印了出来。</p>
夏宁带着一式两份的合同，回到了会客室。</p>
赵德海匆匆过目，立即签字，按压。</p>
秦寻抬头看着夏宁。</p>
“我签？程姐呢？”</p>
他不太清楚这种级别的合同一般是谁签，应该是老总，但是公司老总可能在漂亮国因为嫖娼拘留。</p>
那就轮到了老总的第一号狗腿子程婉。</p>
怎么也轮不到自己一实习生。</p>
夏宁说：“公司老总还在国外，暂时回不来。程姐级别不够，这一单是你拿下的，你签。”</p>
秦寻一怔。</p>
程婉不够？</p>
那我就够了？</p>
赵德海忙说道：“秦先生你签，我就信你。”</p>
秦寻只好签了。</p>
有一种签了卖身契的感觉。</p>
这叫什么事啊？</p>
我一个摸鱼的小员工。</p>
怎么能把老总的事情干了呢？</p>
如果老总是女的，干老总还差不多。</p>
签完合同。</p>
赵德海非要拉着秦寻去酒楼把酒言欢，畅谈兄弟情。</p>
秦寻拒绝：“我这还上班呢？”</p>
夏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终于意识到你在公司是要上班的了？</p>
赵德海拉着秦寻。</p>
“应酬也是上班的一部分。”</p>
秦寻道：“我才刚吃完午饭不久。”</p>
赵德海拉着秦寻不放。</p>
“那我们就吃点下午茶，喝点小酒，不撑肚子。”</p>
很无奈。</p>
秦寻只好跟着赵总离开了公司，程婉应该不会多说什么。</p>
他们身后跟着三个美女。</p>
小礼，小柳，还有夏宁。</p>
办公楼附近就有一家很不错的茶餐厅。</p>
秦寻带着他们走去。</p>
忽然。</p>
路过了一家水果店。</p>
门口摆放了一个大堆头，满满当当地摆着几箱苹果。</p>
只见一些小姐姐围着水果店门口叽叽喳喳。</p>
“这就是豆音上水天的华牛苹果吗？”</p>
“你也刷到了那个豆音啊！我们办公室好多小姐姐都疯狂地迷恋那帅哥的身材呢！”</p>
“买几斤回去试一下吧！”</p>
“这苹果好吃吗？”</p>
“我觉得还行，人家都喊我宝宝了，还能骗我不成？”</p>
“行，那我也买两个试试。”</p>
“这苹果不便宜啊！”</p>
“好东西哪有便宜的！怎么也比榴莲便宜。”</p>
“算了！反正都是送人的，送人就要送点好的。”</p>
几人远远地看着。</p>
赵德海看得露出了一脸的姨母笑。</p>
只一眼，他就看出了那是华牛苹果。</p>
他转头看着秦寻。</p>
这见效这么快的吗？</p>
秦寻也有些诧异。</p>
难道是因为豆音的算法推荐，是优先本地传播，和视频内容发生地传播吗？</p>
这就对苹果的销量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了？</p>
赵德海忽然走到秦寻身边，一把揽着他的肩膀，勾肩搭背，称兄道弟。</p>
“小老弟啊！”</p>
“我们今天哥俩必须要好好喝酒，喝点好酒。”</p>
秦寻：“”</p>
哥啊！</p>
你比我爸都大！</p>
忽然。</p>
夏宁从身后走了过来，递给秦寻一只样子很高级的黑色口罩。</p>
“戴上吧！别被那些花痴认出来，不然要生吃了你！”</p>
秦寻赶紧戴上口罩。</p>
宛如一个低调的明星。</p>
忽然，他闻到口罩里一股淡淡的香味，转头看了一眼夏宁嘴唇上的红艳的嘴唇。</p>
他知道，有些口红会有香味。</p>
“这个口罩，你戴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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