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伟大的初恋呢？还联系吗？”</p>
姚宁宁这次不吱声了。</p>
两个人，该看视频的看视频，该玩手机的玩手机，把黑夜过成白天，一点困意都没有。</p>
温故新突然问：“想喝酒吗？”</p>
姚宁宁也问：“家里有？”</p>
温故新站起身，去门口，小公寓的格局就是这样的，厨房冰箱洗衣机，都在门口安置着。</p>
他拎回四瓶低度数鸡尾酒，咯吱窝底还夹着两大包薯片。</p>
姚宁宁很嫌弃：“这不是饮料吗？”</p>
“怎么着？酒量可以哦？”温故新瞄她一眼，“你还想喝白的？”</p>
姚宁宁直接说：“白的喝不惯，想喝啤的。”</p>
温故新把薯片扔桌上，叉腰想了想：“那行，我出去买，你找个电影，不然光喝酒也太无趣了吧！”</p>
等温故新回来，姚宁宁已经找好了电影，她还找了餐盘，把薯片滕了出来。</p>
两人坐在沙发上，盖在一床棉被下，啤酒当饮料喝，没有碰杯这种环节，糖糖就窝在沙发边，面朝他们，时不时眨下眼，抬起头来看一下。</p>
电影看到快结局，姚宁宁有点微醺了。</p>
温故新看她一眼：“要不要回房间去睡？”</p>
姚宁宁的眼神充满戒备：“你想干嘛？”</p>
“我能干嘛？”他放下空酒杯，晃了晃酒瓶，已经空了，“不然你要睡沙发？”</p>
“算了。”姚宁宁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点了下平板屏幕看进度条，“马上就结束了。”</p>
温故新没说话。</p>
过了会儿，他从沙发上摸到姚宁宁的手机，扔她面前：“给他打电话。”</p>
“现在？”</p>
两人谁也没说那个名字，但都心知肚明。</p>
温故新知道姚宁宁有一个念念不忘的人，但他甚至连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p>
他曾经问过姚宁宁，喜欢他哪儿了？忘不掉什么了？</p>
姚宁宁简简单单说了三个字：“矿泉水。”</p>
没听懂，温故新随便猜了下：“你是说他单纯？”</p>
姚宁宁摇了摇头。</p>
“干净？”温故新露出疑惑的表情。</p>
“是体育课后，他递来的那瓶矿泉水……”姚宁宁笑了下，“是拧开了盖子的。”</p>
温故新眉毛动了动，张了张嘴，有些无话可说。</p>
但姚宁宁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还说：“我去乌烟瘴气的网吧找他，他立马起身带我离开了网吧。”</p>
温故新不以为意地说：“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做。”</p>
“才不是！”姚宁宁不高兴地反驳，“他的朋友就会拉着自己女友一起打游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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