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楚飞云一明一暗，共同掌握着景安公主府的守卫力量。</p>
但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她的权力要比楚飞云大很多，楚飞云只管女卫，其余人手和情报势力都在燕妮的手里。</p>
每天收集各类阴私情报，见不得人的事接触多了，燕妮的气质越发阴沉冷厉，令人望而生畏、敬而远之，与楚飞云的关系也逐渐疏远。她知道大家在私底下怎么说自己，但是不在乎。</p>
她很清楚自身的定位，她只是殿下一个人的刀，只要拥有殿下的信任就够了，没必要和其他人打好关系。也不能关系太好。</p>
“蕊绯去了那儿，估计也会变成这样。”</p>
书房门口，两名宫女还在聊天，蕊珠盯着燕妮远去的身影发出感叹。</p>
“蕊绯那人本来就阴沉沉的，和燕妮在一起倒是合适。”蕊环撇了撇嘴，转头向房门看了一眼，压低声音继续说，“一开始，我还以为殿下要把她提到身边伺候呢。”</p>
“我也这么以为，吓了一跳。”蕊珠也小声应道，“但想想也是，她又没进屋伺候过，殿下怎么会让她越过我们去？”</p>
“要我说，她就适合和燕妮做这种事。”</p>
“你小声些。”蕊珠戳了戳她，神色担忧，“你说，我们之前那样打压她，等她训练出来会不会报复我们啊？”</p>
“不会吧？”蕊环迟疑了一瞬，又镇定下来，“大不了我们找她赔个不是，你怕什么，我们与殿下是从小的情分，岂是她能比的？”</p>
“说得也是。”蕊珠同她对视一眼，眉头舒展。</p>
“改日下值一起去找蕊绯，希望她明事理些，都是宫里出身，我们才是一个派系的。”</p>
“放心，她是个聪明人。”</p>
三日之后，御书房。</p>
这几日，昌平帝倦怠了很多，就像放假前一日的社畜，满心都是接下来的游玩计划，懒懒散散的，无心办公。御案上奏疏堆积，他却端着茶杯神游天外，一个字都看不进去。</p>
一杯茶喝完，他将桌上一字未批的奏折随手合拢，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决定不勉强自己，先睡一觉再说。</p>
正在此时，门轻轻一响，苏怀安推门进来，躬身向他禀报：</p>
“陛下，绣衣卫章鸿统领求见。”</p>
“他这个时候来做甚？”</p>
昌平帝动作一顿，无奈地重新坐下，“让他进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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