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的，但她不再出现，带着这个答案去了大洋彼岸。</p>
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诚布公地聊一聊。</p>
大概人生里无从说起的时候太多，关于差距，关于奇怪的自尊和自卑，关于这么些年独自垫脚的努力。</p>
电话震动了起来。</p>
是许云想打过来的——她邀请两个人去她家试试她新买的咖啡机。</p>
短短时日，许云想忘记她大学学了四年的英语语言文学。</p>
她新注册了一家公司，除了助理，还新招了会计和秘书。流水般的预算报批从她的笔下签了出去，又有大把的简历投向她的邮箱。</p>
咖啡区只是整个餐厅的功能分区之一，她的精力还是要放在其他分区的设计上。除此之外，品牌的运营，前厅和后厨的掌控，都需要专业的人才。</p>
工地上已经全部拆除完毕，废墟整理干净，新餐厅的地基已经浇灌完成。</p>
陈慕舟也是同样的状态。</p>
新手上任，有专业的人员从旁协助也显得有些手忙脚乱。</p>
这让客厅里的对话罕见地显得专业了起来。</p>
虽然管理一家娱乐公司和一家待成型的餐厅在体量上有着明显的差异，但管理本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p>
许云想没有想到自己一贯懒散的发小能坚持这么久，她有心缓解两人之间的氛围，在衣然面前表扬他：“你讨论起工作来的样子还是很帅的。”</p>
陈慕舟和她杠习惯了，下意思反驳：“像我这样的，不工作也很帅。”</p>
毕竟他之前几年，都是这样的状态。</p>
许云想：“男人当然是有事业有能力的时候最有魅力啊！……会玩谁不会！”</p>
陈慕舟压低声音：“就是说我没有能力了咯！”</p>
许云想未觉任何不妥，她理直气壮：“之前确实少了一些，但笨鸟……后飞，你现在也很厉害啦！”</p>
衣然赶紧居中调停：“有魅力的重点是自信，自信是源自于对自己能力的认可。衣衣是这个意思对吧？”</p>
许云想点头，一把抱住她的胳膊：“……二哥就是这样的啊！”</p>
还不忘冲陈慕舟做鬼脸。</p>
陈慕舟：……</p>
衣然附和：“有身材有颜值有魅力有能力的丈夫，你值得拥有。”</p>
“四有”新婚丈夫陈谨川在这时候回了家，推门进来就看到三个人在客厅沙发上的身影。</p>
衣然依旧和从前一样，觉得陈谨川有种难以接近的感觉。</p>
那是一种骨子里的疏离和不在意。</p>
刚好时间也不早了，男主人回来，她适时提出告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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