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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独孤一剑

赛幽帝城东面有一条自北向南的河流,叫修水。 相传,一件异世兵器——独孤剑遗落帝教开教之地东北面,开教之时。帝教大陆四周全是死水,不可饮,天上只有白云,还没有出现过雨。天土,云也。那时的云是质疏固体,化学结构特殊,故而不曾见雨。 当时的人缺少饮用水,每天起早收集叶子上的露水,小心翼翼地装好,偶尔井里也能打上一些水。只有从泥土获取水分的植物活得最自在。野兽最是活得艰难,肉食动物只有旱地蛇生存了下来,它们守株待兔,以静制动,平时不敢多动以免失水。 鬼灵横行,形状怪异的各种鬼灵出现在帝教大陆。 有一天,出现了一只名叫藕的鬼灵,它失智了,化作巨龙大量吞噬植物,将帝教大陆上的植物吞噬一空,坐在背白山畅快长啸。 人们一天之内失去了食物。 独孤剑化为人形,顶天立地,背影巍峨,手中白光斩向藕。 藕死了,独孤剑随之消失。 它化作魔水渗入背白山,背白山顿时冰雪结起,雪水融成涓涓细流,向南方埃拉诺流去,九转十八弯围绕了埃拉诺中部,就像一块马蹄形的半岛一般。埃拉诺人敬称独孤剑为神剑,称此河为修水,取修炼生机之意。 次日,修水带有魔法的水蒸发了,改变了云,在埃拉诺东部降下雨水,形成了湖泊,湖中时时有低语微鸣,故而名为密语湖。从此帝教大陆上终于有雨了。 埃拉诺人因独孤剑开修水之事建立班教,以女性为雨,喻为天水,以男性为云,喻为天土,女性信众称为白伊,男性信众称为蓝乾。埃拉诺的巫师也是班教的教主称为红拂,一般由十六到二十六岁的女性担任,继任时会举行净化仪式,由上一任红拂召唤圣光属性魔法洗涤,而后红拂卸任要火刑祭天。所有人都异常尊重红拂,但是每个母亲都不愿意自己的女儿真的成为红拂。 哀月和墨杉此时正在埃拉诺,公元200年。 哀月听了墨杉讲的故事,感到十分神奇:“那把剑呢?” 墨杉:“它本来就是不存在的。在公元0年以前,它就是修水,帝教创教时牵扯的能量过多,导致修水崩溃,天土类冰,生机消散,魔法枯竭。修水的魔法核心化作独孤剑自封在背白山上,是藕带了足够的魔法物质到背白山解开了剑的封印,被剑湮灭。” 两人走到埃拉诺边境,背白山。 水源处十分突兀,像是山顶喷泉一样出水口在山顶,山顶微微结着冰。 哀月和墨杉取来一块玄武岩雕刻独孤剑化身的人像。微微隆起的眉弓上眉毛一根一根顺着生长;修长的鼻子匹配略窄的椭圆鼻翼,显出冰雪般的冷淡;枯叶一般缱绻的嘴巴透着一丝魔力感;长发垂下,冠冕繁复,手中一把魔法合成的光剑重重地抵在地上。哀月赐予人像以周期生命力,使它能像活物一样周期演变。 以后每当12月31日,传说中修水现世之日,此人像会隐没在蓝空之中,只余一把光剑比原来更耀眼夺目,埃拉诺人在这一天上山朝拜,称此景为“独孤一剑”。 这便是印兮十秀中的独孤一剑,是埃拉诺的十大神迹之一。 现今的帝教大陆,埃拉诺的国土仅占其百分之二左右,但是整个帝教大陆都流传着印兮十秀的传说。 埃拉诺的印兮十秀分别为独孤一剑、双仙逸府、葵众西沙、乾四夺生、空珠见明、叛川伏水、七星失月、百电袭伊、介子千世、笼中万蝶。其中故事个个鲜活生动,来头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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