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学那年

毕村的小溪，毕小丽看上去老实，其实她对肖诺兰撒了谎。宋华真的病了，她不愿意告诉肖诺兰而已。 那年的一天上午，正是宋华老师来上数学课了。当他迈着健步走上讲台的那一刹那。最激动的同学又是肖诺兰了。她早就坐在座位上等待着英俊潇洒的宋老师的到来。宋华同样是拿着自由夹和课本以及彩色粉笔和黑板擦走上了讲台。习惯地用眼睛四周扫视一下全班学生。 同学们都知道他是一位高材生。李校长也强调过。说他就受到了马县长的鼓励和重视的人才。从开学时，他很卖力。一天下班至少是三至四次。早晨晨读，中午时间还有傍晚放学的时间，冷不丁地课间时间也光临教室，算得上是全校出勤率最高的年轻老师。 终于，他磁性的声音在教室里荡漾着，肖诺兰如痴如醉。 短暂的45分钟，他下课时，拿着教材和粉笔又走了。肖诺兰看到宋华的背影渐渐地远去，她又沉默了。 一件往事又在她的脑子里打转。记得肖诺兰小学时到初中，肖诺兰最不喜欢上数学课的。她在三年级时，背乘法口诀，她两个月也没有拿下，全班同学只存她一个没有过关。后来，她换了一个班级，在上小学上数学课时，一位姓胡的老师在课堂上，点名让她背乘法口诀，结果闹出了一场笑话，是因为肖诺兰背乱套了。胡老师非常恼火。让她背不下别回家吃饭。肖诺兰低下头，几经周折，才勉强过关。星期一，两节数学课，胡老师让她重新背，她又背错了，气得胡老师送了一个绰号——大饭桶。 大饭桶指的是肖诺兰，同学们都疏远她了，因为她背上了肖饭桶骂名。这个外号，同学们之间一直叫到小学毕业。进入初中阶段，数学越来越难，代数，方程，几何，抛物线，轨迹之类把她的头都弄大了，所以数学对她来说是她最讨厌的学科了。 回到中学，肖诺兰还是讨厌数学，她自己都对数学放弃了，每次考试很不理想，同学们开导她，可是她就是学不下去。 新来的数学老师宋华，他可是专业老师，他有声有色地讲课，对肖诺兰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感。她开始喜欢上了数学，全神贯注地学习，不再偏科了，数学反而用功了。 只要是数学课，肖诺兰变得认真起来，上课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跟着宋老师教课方法认真思考。 四十五分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她嫌弃时间不够。她目送宋华的背影，那走路的姿势以及英俊潇洒的样子似乎烙印在她的心里，太帅了！酷毙了！ 时间如流水，期中考试就是下个星期了。这半个学期的学习，也是检验每位同学的学习情况。肖诺兰为了把数学考好些，让宋华更好认同她，了解她。她便悄悄地喜欢上他。她为了多接触宋老师日夜复习，日夜做试题，累得瘦了几斤。在肖诺兰的心中，宋华就是她唯一敬佩的老师，别无他人了。什么白马王子之类的男同学在她眼里只不过是一笑而过。闲着时女生们议论的话题而已，根本在肖诺兰心中起不了波澜，甚至还有些厌倦。期中考试如期开始。考试的当天，宋华老师为了提高那高一（1）班的全班数学成绩，他来到了教室里千叮咛万嘱咐般说道，数学考试在于分析试题，善于发现题中相连相关数学基础知识，借鉴同类题型的解答技巧，融会贯通，深入切题，找到破解的突破口，那么游刃有余了。 这句话听起来很有一番“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道理。其实数学是非常用逻辑思维方式去解读的，绝不是一帆风顺。 月考试，成绩单已在宋华老师手中。当他走上讲台时，同学们都静静地凝视着他手中的期中考试成绩单。这景山中学第一次是以成绩排名而鼓励学习好的学生，同时也鞭策那些排在后面的学生。结果肖诺兰的还是数学倒数第一，总分也不例外。自然而然她被数学拖了后腿成了高一（1）班的差生了。 下课了，成绩单张贴在讲台的左侧宣传栏中。这对肖诺兰是最极大的耻辱。有人嘲笑她也是第一，不错啊不错。她看见所有同学们的表情，她已经崩溃了。 为此，放学后宋老师叫她去他办公室一趟。她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去了。来到办公室，这数学教研室有六张桌子，幸好这时办公室桌上除了一摞摞学生们作业外，只有他和肖诺兰了。 坐吧！宋老师开了口。他倒了一杯开水，杯中冒出着烟，这烟在边军脸上升腾，透过烟看到了一张慈祥的老师的脸。宋老师递过开水，肖诺兰接过，她用力有些重，从纸杯中冒出的开水浇到了边军的手上，她下意识地用手连续擦了几下。纸杯放在办公室桌上还是冒热气。她脸一下子绯红，心跳加快，眼睛不敢直视不到一米距离的宋华的眼睛。 我叫你坐就坐。宋华坐在自己的办公椅子上，她站在那里哪敢轻易坐呢！心里越跳越快，脸上毛细血管越来越充血，几乎成了红富士苹果了。 这次数学成绩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我讲课听不懂，还是你考试失误？不过失手不要紧。失败乃成功之母嘛。人都有马失前蹄之时，下次注意就是了。 肖诺兰低着头，连宋华刚才说了一些什么话根本没有听完整，失误？难道是这样吗？马失前蹄？难道是这样吗？她满脑子里就是失误与马失前蹄。她对以后边军说了些什么根本是云里雾里，她只是一个劲地点点头。宋华发现她是怎么回事啊？他停止了多余的话。 你，决不要灰心丧气，下次努力，如果有不懂的问题随时随地可以来办公室找我，除上课之外，我有的是时间。不过，你上课也要学会积极发言，不懂也可以上课时提出来，当场消化。宋华语重心长地说。 谢谢宋老师！肖诺兰脸都红了。 她这么想着，好呀！有问题找警察，我有数学难题找宋华嘛！ 这话幽默！也是她的心声，有了这话，正好我可以多接触我心中的男神！ 她心里犹如开了一朵花似的，刚刚想着开在晨曦小雨中那一朵花。在阳光下开得更艳、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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