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佟林生给她发来信息。</p>
“今天还顺利吗？”</p>
佟林生用语音跟她说话，卢佳佳只能用语音回复他：“嗯，挺好的，将近一半以上的药品竞标成功。”</p>
佟林生：“那太好了，恭喜啊。”</p>
卢佳佳：“现在恭喜还太早了，明天还有评审环节，如果第二次报价不成功的话，我们就算白忙一场。”</p>
佟林生：“别这么说，你也是药企老人了，也知道第二次报价只是走个形式，第一轮成功其实已经成定局，基本不会有什么变故。”</p>
卢佳佳：“好吧，借你吉言。”</p>
佟林生：“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p>
这时洗完澡的安阳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不小心听到了佟林生的最后一句话。</p>
卢佳佳没有回复，吓得赶紧关掉手机。</p>
安阳一边擦头发，走过来问道：“你在跟谁说话？我怎么听见是男人的声音呢？”</p>
卢佳佳扯了个谎：“哦，是衡哥哥。”</p>
她和虞衡的事安阳知道，便没有怀疑，“我还以为你和哪个帅哥聊天呢。”</p>
帅哥？</p>
卢佳佳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佟林生的模样，长的的确是帅气。不过他的年纪太大了，比她大了整整一轮，她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过。</p>
卢佳佳困了，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睡梦中有佟林生。</p>
第十九章</p>
上午，飞往海市的飞机上。</p>
安静的机舱里面只有顾景航一个人喋喋不休。</p>
“我说阿生，你怎么又同意去参加海市举办的《医学高等研讨会》了？”</p>
昨晚的佟林生没睡好，本想在飞机上补个眠，可发小偏不放过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追问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p>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把身子翻转过去面向舱外的天空，只要一想到离她越来越近了，这两天焦躁的心情才得以缓解。</p>
佟林生实在受不了顾景航的聒噪，随便解释了一句：“没什么，作为一个学医的人，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交流学习的机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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