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许燃也很醉，想一睡不醒的那种醉。</p>
“好闻是吧？”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又问。</p>
“嗯嗯。”许燃小鸡啄米式点头，“能不能送我，我想天天闻。”</p>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沈夏深抑制不住的爽朗笑声。</p>
此时听来，无异是明目张胆的嘲笑，许燃想找块豆腐直接撞死得了。</p>
她真的对沈夏深说了这种话。</p>
一时接受不了打击的许燃扶额退出视频，并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喝酒。</p>
想想挺不现实，又改成有沈夏深在的场合，绝不喝酒。</p>
不知是不是视频触发了记忆，许燃脑袋里那些原本断断续续的记忆瞬间明晰起来。</p>
她闻完衣服，又在停车场宽阔平坦的地面上给沈夏深表演了一下直线行走，还强迫沈夏深夸她厉害。</p>
最后被沈夏深像拎小猫似的，拎着后衣领塞进了车厢，让她回去好好睡一觉，合作的事明天再谈。</p>
她醉得像个智障，乖乖应了声“好”。</p>
见沈夏深要走，她还急上了，扯着他的衣袖不放，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让他上来坐，一起回去。</p>
哪知沈夏深冷血无情地来了句：“不想跟醉鬼坐一车，免得吐我一身。”说完抽出衣袖，“啪”一声把车门关上了。</p>
“……”</p>
许燃闭了闭眼睛，觉得活了二十四年的脸全丢尽了。</p>
不知道沈夏深录了多少，隐约记得她表演完直线行走，还侧身回眸，很得意地朝镜头比了个耶。</p>
许三岁：「删掉。」</p>
许三岁：「别逼我跪下来求你。」</p>
心如死水的许燃一反刚才的嚣张，敲完字，又发了一排放声大哭的表情包过去。</p>
形象碎了一地，还被对方留下了永久性证据，她实在硬气不起来。</p>
饶是她如此低声下气，沈夏深依旧不做人，发过来的语音腔调欠揍得要命。</p>
打小就欠抽：“挺可爱的，为什么要删？”</p>
可爱个毛！</p>
这两个字从沈夏深嘴里说出来，跟说她傻逼没什么两样。</p>
许燃已经自闭。</p>
没法再跟他聊下去，趴在床上像朵焉了的花。</p>
月影花园别墅区的夜晚十分静谧，偶有一阵风吹过，传来院子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投落在窗帘上的影子随之晃动。</p>
半天没见许燃回复消息，沈夏深放下剧本，戳进聊天框，见她的头像跳了下。</p>
从璀璨烟花变成一朵“我自闭了”的荷花，点进头像一看，微信昵称变成了“燃燃自闭中”。</p>
沈夏深笑了能有半分钟，至于么。</p>
干净修长的手指大发慈悲地敲下几个字：「看你表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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