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什么人情？我现在能用得上的人脉一个都没有。”</p>
“看出来你没有了，所以我问的是长辈的。”</p>
程瑜刚想说也断差不多了，忽然听到裴铮又接了句。</p>
“弘业成立几十年了，应该不至于各个行业都没有关系，你再想想？新能源、餐饮、金融……嗯，还有房地产。”</p>
听到房地产，程瑜脑子里忽然蹦出来个人。</p>
绿森地产的董事长陈文友是爷爷的故交，他和周家关系也不错，如果求得了他的帮助，周靳应该不会对陈文友怎么样。</p>
可陈程两家也确实很久没走动了，突然登门借钱怎么看都有点奇怪。</p>
程瑜含糊道：“我再想想，你忙完早点休息吧，再见。”</p>
“好。”</p>
挂了电话，程瑜才想起来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是向裴铮借钱。</p>
话都没说出来，反而被他七拐八拐扯了些有的没的。</p>
算了，先去陈文友那碰碰运气得了。</p>
……</p>
第二天，程瑜先去了公司，看完助理孟栗交上来的直播数据后，有了个新想法。</p>
“他们三个平时课都挺多，难得碰到今天整个下午没课的，干脆让他们在一起播吧，省得还得分三批人照看他们。”</p>
孟栗有些犹豫，问：“三个凑一起，会不会太闹腾了点？”</p>
“闹腾点也没关系，你到时候盯着，别出格到让直播间被封了就行。”</p>
“反正规规矩矩卖货也没卖得多好，就当锻炼能力了，随他们吧。”</p>
孟栗点头，说：“那我这就去通知营销部。”</p>
程瑜想了想，还是开了口。</p>
“打探下绿森董事长陈文友的行程。”</p>
“好的瑜姐。”</p>
孟栗速度很快，十分钟后程瑜就收到了消息。</p>
陈文友今天下午会和人在城郊的高尔夫球场打球。</p>
程瑜不做犹豫，吃过午饭，拿了礼物后就直接去了高尔夫球场。</p>
球场是陈家的，没有预约不能进。</p>
程瑜没办法拿到预约，只能盼望着能在门口碰见陈文友的车，好拦下。</p>
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没能等来陈文友的车，倒是等来了一辆熟悉的车。</p>
裴铮的车。</p>
看见程瑜，裴铮摇下车窗，透过墨镜看她，问：“怎么跑这儿来晒太阳了？”</p>
“我想见陈老，没有预约，就在这等他。”程瑜站到车窗侧边，弯腰看他，“你来干什么？”</p>
干什么？这是球场，还能干什么？</p>
裴铮看她几秒，说：“我来耍猴。”</p>
程瑜认真劝告，“那你来错地方了，这里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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