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系统一方没法合作啊！”盖亚、阿赖耶也想多一种选择的，但系统一方可不像太二一方。</p>
系统一方有着严密的组织，不会和盖亚、阿赖耶讲任何条件的。</p>
“合作的话，我们需要先达成一个共识。”盖亚、阿赖耶主动找上门来，给太二提供了一个信号，那就是盖亚、阿赖耶已经认输了——只有她们觉得再打下去意义不大之时，她们才会想要谈条件。</p>
这样一来，太二便可以高调一些，在气势上压倒盖亚、阿赖耶：“系统一方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在携手消灭或者驱逐系统一方前，不谈其它条件！”</p>
随后，太二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应该清楚，在消灭或者驱逐系统一方之前，我们谈条件也没有意义，毕竟不管谈定了什么条件，我们也可以随时反悔的。”</p>
盖亚、阿赖耶控制着赫拉克勒斯，木木的点了点头——赫拉克勒斯本来就一直呆呆木木的，所以其他人也没有发现，盖亚、阿赖耶此刻心里正在不停的mmp：谈定的条件还可以反悔吗？</p>
盖亚、阿赖耶没有亲身降临，只用赫拉克勒斯跟太二隔空对话，就是觉得：到了他们这种身份、地位，都相当于口含天宪，说出的话全是金口玉言，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p>
结果，太二让盖亚、阿赖耶涨了知识。</p>
“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儿信任了？”盖亚、阿赖耶开始怀疑，自己沾染的情感，到底是一种什么东西？语言没用了吗？</p>
“好！”太二不知道盖亚、阿赖耶的想法，他只知道，千年虫的任务，他已经成功了一半！</p>
“你们观察了这么久，看出谁是系统一方的人了吗？”合作开始，太二就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p>
“抱歉……”盖亚、阿赖耶尴尬的回应道：“我们没怎么观察其他人，一直盯着你来着。”</p>
这回轮到太二心里不停的mmp了：你们盯着我干什么？我是明牌啊！不用盯着，你们也能知道我的来历！</p>
“我们盯着你，是因为你的实力太强，我们怕你破坏现实次元。”盖亚、阿赖耶一看太二的表情，立刻猜到了太二在想什么，所以她们赶紧说明道：“现实次元现在非常脆弱，你和英灵的战斗，东京稍稍大一些，就可能引发现实次元的崩溃。”</p>
虽然盖亚、阿赖耶夸大了一些，哪怕太二一方和英灵的战斗再怎么剧烈，现实次元也最多出现能量混乱，不会轻易崩溃，但能量失衡，就是崩溃的前兆，盖亚、阿赖耶不能不提前预防。</p>
“把你们的英灵和master名单给我一份。”太二发现，指望不上盖亚、阿赖耶之后，决定利用自己记忆来找人，“也许我能推理出谁是系统一方的人。”</p>
盖亚、阿赖耶很老实的给出了英灵和master的整体名单，没有作假。</p>
而太二一拿到名单，就发现了目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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