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p>
男人拿着药膏的手一顿，问：“五年，没睡过？”</p>
何霁月愕然。</p>
她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p>
他知道，她昨晚是第一次。</p>
这句话的意思是：你怎么还没和男朋友上过床。</p>
她红着脸，说不出话来。</p>
在男女方面，她只和江书砚在一起过，宁修远出轨之前，最过分的事情也就是拥抱，并没有更进一步。</p>
她没有经验，说起这件事来，只会让她更加难堪。</p>
江书砚的目光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p>
“我还没习惯，想等我们结婚了再说。”</p>
他说的是实话。</p>
江书砚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p>
他的眼神很清澈。</p>
“你很乖。”</p>
何霁月的唇抿得紧紧的。</p>
想到科室的人都在说她，再联想到这段时间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她忽然觉得很委屈。</p>
她没做错什么，却几次三番被人欺负。</p>
江书砚也就是随口一说，上完药之后，他就站了起来。</p>
何霁月连忙后退，但这一动，却牵动了她的大腿，让她感觉到一丝刺痛。</p>
昨天晚上留下的疼痛感，到现在都还在。</p>
江书砚平静的目光从金丝眼镜透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并腿的不自然。</p>
“腿也受伤了？”</p>
闻言，何霁月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她不自觉的抬起头，摇了摇头。</p>
“没有!”</p>
女孩眼眶红红的，鼻子红红的，一张小脸苍白而柔弱，像是一朵在风吹雨打中被摧残的小玫瑰。</p>
江书砚走上前去。</p>
她再次后退。</p>
“何霁月。”他唤她。</p>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身后的被子。</p>
江书砚盯着她的脸，笑道：“昨天晚上，我伤到你了，对不对？”</p>
这么私密的事情，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何霁月只觉得耳垂一热。</p>
见她不说话，江书砚拿出一支药膏，看了看上面的说明。</p>
他又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把腿打开，让我看看。”</p>
他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p>
何霁月瞪圆了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p>
她咬了咬唇，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p>
如果说江书砚方才的反常，只是让她以为自己误会了什么，那么江书砚现在的话，已经打消了她的疑虑。</p>
他对她有别的意思。</p>
或者说，他并不排斥她。</p>
她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江书砚就弯下腰，在她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将她抱到了茶几的旁边。</p>
眼前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何霁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p>
江书砚往前走了一步，正好将她的双腿分开。</p>
“江总……”</p>
何霁月都快哭了。</p>
她伸出手，想要将他推开，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p>
江书砚像是早有预料一样，一边有条不紊地拆开药膏，一边狡黠地问：“既然知道刘承安不靠谱了，那你接下来怎么办？”</p>
何霁月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颤抖。</p>
她想，江书砚这是在暗示自己，找他帮忙也可以。</p>
不过她也确实有这个想法，以江书砚的身份地位，对付宁修远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p>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停止了挣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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