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南街，杨凡左转去看西街。</p>
比起南街，西街更加热闹。</p>
南街有的商铺，西街也有；西街有的商铺，南街没有；而且西街还有全原平县唯一的一家青楼：醉花楼。</p>
醉花楼门口，老鸨涂脂抹粉，带着两个龟奴，正在招揽客人。</p>
见杨凡带着两个家丁，一看就是贵公子，上前拉住：“公子，里面玩玩，我们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公子若是不喜欢这些，她们还会玩花活，保管让公子满意！”</p>
杨凡停住脚步：“这里是醉花楼？”</p>
“公子居然听说过我们醉花楼，那更应该进来坐坐了。”</p>
听杨凡提起，老鸨特别高兴，却没想到杨凡在想别的事。</p>
辛温带人去北蛮卖弓弩，返程的时候，在县城停留一晩，就停在这醉花楼，也因此惹到了赵公子，牵扯出后面的事来。</p>
杨凡若有所思：“那便进去坐坐。”</p>
老鸨更加热情，对里面高呼：“有贵客一位，秀秀、玉芬快出来接客。”</p>
老鸨引着杨凡进了青楼，楼内分上下两层，下层中间是个表演的舞台，正有一个姑娘在台上弹琵琶，四面都是桌子，坐着客人。</p>
有行酒的，有划拳的，有下棋的，有做诗的，也有看表演的。</p>
二楼中间空着，四周也是转圈的桌子，客人没有一楼多，却也坐得七七八八。</p>
老鸨带着杨凡到二楼大厅西边的位置坐下，说这里位置好，视线好，又喊姑娘出来接客。</p>
杨凡看看，还真是这样，二楼既能看到一楼的表演，又能看到楼下的客人，如果有人上了二楼，也能一眼就看到。</p>
掏出十两银子，赏了老鸨。</p>
房间里出来个两个姑娘，都是十七八岁年纪，水灵灵的，长相也好，还特别识眼色。</p>
不用老鸨吩咐，就一人一边，坐到了杨凡左右，和杨凡说话敬酒。</p>
杨凡又掏出二十两银子，两个姑娘各赏十两。</p>
前后两赏，老鸨和姑娘都知道，这是个贵客，得招待好喽！</p>
杨凡坐着，看了一回楼下弹琵琶，又抬头四面巡视，看到二楼北侧正中坐着个少爷，二十出头年纪。</p>
怀里搂着个姑娘，容颜明媚，笑容嫣然，两人正在说话，那姑娘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那个少爷哈哈大笑。</p>
杨凡多看了几眼，看的不是那个少爷，而是少爷怀里的姑娘。</p>
陪着杨凡的两个姑娘好看，但没有那个姑娘好看，指指那个姑娘，杨凡问：“那是谁？”</p>
老鸨答：“那是我们醉花楼的头牌，唤做小蛮。”</p>
杨凡想了一回，猜到了小字，没猜到蛮字，问了老鸨才知道。</p>
“这个名字倒挺有意思。让她过来陪陪我。”</p>
杨凡来过青楼，不懂青楼规矩，但也知道，正在陪客人的姑娘，别的客人再点了，就得排队等着，不然就是抢姑娘，就像辛温那次。</p>
老鸨陪个笑：“小蛮姑娘正在接客，一会闲下来，我马上让她过来陪公子。”</p>
“不不，我让她现在就过来。”</p>
老鸨感到为难，但刚拿了杨凡的十两赏银，肯定不能拒绝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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