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勾人的眼神牢牢锁着她，“乔如意，看清楚我是谁了吗？”</p>
“你是凌澈啊。”乔如意眨着眼睛。</p>
只见凌澈微微一笑，“知道我为什么要等你清醒吗？”</p>
乔如意摇头，她不知道凌澈为什么淋了好几遍冷水澡也要等自己的药效褪去。</p>
“因为我要你清醒地知道，你需要我。”</p>
说这话的时候，凌澈眼底是强大的占有欲。</p>
凌澈停下动作，“乔如意，说你爱我。”</p>
乔如意微微怔住，说爱他？</p>
这三年来，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个字。</p>
同样的，凌澈也没有说过。</p>
“爱”这个字，在他们的这段感情里，好像很奢侈，也很陌生。</p>
她甚至觉得，如果让凌澈知道她爱他，她就酷不起来了。</p>
也许是凌澈的心思太难猜，也许是她不想自己的感情被拿捏，所以才会将这个爱意隐藏得极深。</p>
当凌澈让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有些犹豫了。</p>
“我”</p>
“看着我。”</p>
凌澈将她的下巴挑起，对上自己的眼睛。</p>
“告诉我，你爱我吗？”</p>
他问得十分认真，眼神里藏着浓厚的情感，像深不见底的湖水，似乎要将乔如意吸进去。</p>
他要听她亲口说，不是在她醉酒的时候，也不是在她不清醒的时候。</p>
他要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说出来，让他听见。</p>
乔如意抿了抿唇，鼻尖一酸，眼角也泛起红色。</p>
“爱。”</p>
短短的一个字，却很有力。</p>
三年了，她终于将这个字说出来了。</p>
这一刻，更像是松了一口气。</p>
她已经亮了明牌，凌澈又会怎么回应她的爱呢？</p>
凌澈看向她再次染上红晕的脸颊，唇角勾得很深，“爱谁？”</p>
他问得不依不饶。</p>
乔如意的手抓住他肌肉结实泛着青筋的手臂，“你。”</p>
凌澈坏心思地用力，“我不满意这个答案，完整地说出来。”</p>
“我爱你。”乔如意看向她，眼眸里泛着雾气。</p>
“你，乔如意，爱我凌澈。”</p>
“我，乔如意，爱你凌澈。”</p>
“乔如意，这是你说的，你要一直算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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