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映雪回了回神，坦言道：“没有。”</p>
“又是沈言清打扰你练剑？”姚江月语气有些严厉。</p>
“不是，是我去打扰她。”方映雪连忙解释。</p>
相处多年，方映雪能深切感受到姚江月对自己和沈言清的差别对待。</p>
姚江月动不动就责罚沈言清，哪怕一点小事也要惩罚。</p>
方映雪对姚江月差别对待她们二人这件事有些不满。</p>
后来，她便将姚江月给自己的东西，偷偷分一些给沈言清。</p>
沈言清不肯要，说道：“这是师尊赠与你的，你自己留着吧。”</p>
方映雪强行塞给她，还强词夺理道：“既然已经赠予我，那便任由我处置。”</p>
一来二去，这件事被姚江月知道了。</p>
姚江月封了沈言清的修为，责罚她在院里跪上一天一夜。</p>
方映雪站在屋里，透着窗子看到沈言清面无表情地跪在那里，心中更是对姚江月这种做法愁愤满胸。</p>
“她也是你的弟子，为何要那样对她！”方映雪全然没了往日的恭敬之态，语气也不再如先前撒娇那般，反倒像是在质问。</p>
姚江月本在屋中看书，方映雪此言一出，她手中的书瞬间燃为灰烬。</p>
她站起身来，掸去衣裙上掉落的黑灰，缓缓走到方映雪身旁。</p>
如今的方映雪个子比当年高了许多，已与姚江月不相上下。</p>
姚江月的目光平视着她，眸中透着的威严却狠狠压了方映雪一头。</p>
“到底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竟敢这般与为师讲话。”</p>
姚江月的语气不复往日的温柔，十分冰冷，方映雪觉得比当年她握着清霜剑时的感觉还要冷上几分。</p>
方映雪手指不自觉地攥着衣角，一副倔强不肯低头的模样：“你偏心！”</p>
“偏心又如何，偏心向你，你倒跑来责怪我？”</p>
“我不要你的偏心！”</p>
姚江月冷眼看向她，半晌，她道：“那你同她一起跪着去吧。”</p>
沈言清不知二人在屋中谈了些什么，她余光瞥见身旁同自己一起跪着的方映雪，腰杆挺得直直的，头却低垂着，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p>
沈言清什么也没说。</p>
二人并未跪够一天一夜，连一天都不到，姚江月便让她们起身了。</p>
这之后，姚江月下山，直至一个月后才归来。</p>
回来之后，她依旧对方映雪关爱备至，而对沈言清却愈发苛刻。</p>
多年后的一天，方映雪自觉修为有了大幅进步，非要与沈言清比剑，声称是切磋学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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