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今天穿了一身橘色真丝连衣裙，前胸开到肚脐眼，中间是透明的缀满了碎钻的薄纱。</p>
连衣裙长到脚踝，包裹着何欢，发出绸缎淡雅柔亮的光。</p>
“你最拿手的是哪一首？”严子怡喜欢何欢的衣服，禁不住多看了一眼。</p>
何欢最拿手的当然是《少女的祈祷》，当年她为了给郝子铭准备生日惊喜，一天不间断的练习了半年。</p>
“我是个蹩脚的小提琴手。酒没了，我去倒。”何欢捏起空酒杯，走进厨房，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郝子铭如今只是一个名字罢了。</p>
“再来一杯”两个女人一高一低，何欢站着，严子怡坐着。热红酒度数高，何欢喝完一杯，打开琴盒，拿出了小提琴。</p>
“《缠绵往事》听吗？”何欢自顾自调弦，沉步站直，摆好姿势。</p>
严子怡从挎包里找出仅有的一枚硬币放在琴盒里。做了个请的姿势。</p>
镜子里，橘黄色裙子的女人闭着眼，悠远、带着伤感的曲子从她弓弦下缓缓流出。那忧伤似乎感染了地板上喝酒的黑衣女人。</p>
女人一仰脖子，再次空了酒杯。她拿起床垫前放着的烟盒，抽出一根细长香烟，自顾自点燃。</p>
一曲完毕，严子怡把烟递给何欢，何欢就着严子怡的手叼起烟卷。</p>
“怎么样？”何欢吐了个烟圈，问道。</p>
“有点伤感。”严子怡不喜欢伤感。</p>
“来点冰酒？”何欢走向厨房。</p>
“你教我拉琴吧。”一杯冰酒下肚，严子怡放下酒杯突然说。她脸上红扑扑的，有了几分醉意。</p>
严子怡不由分说，拉起何欢，拿过她的小提琴。</p>
严子怡站在镜子前，何欢站在她身后把她的胳膊抬起，放好琴。严子怡比何欢矮一些，何欢前胸贴在她后背上，碎钻有些冰，身体却开始发热。</p>
“你用的什么香水？”严子怡忽然问。</p>
“魅惑幽灵。香吗？”何欢吸了一口烟，一边回答一边用另一只手握着严子怡的手拿起琴弓。</p>
严子怡把琴弓放到琴上，装模做样的拉了一下。</p>
“吱——啦——”房子里传出锯木头的声音和女人们的爆笑声。</p>
“太难听了。”严子怡说着躬身放下琴，何欢却没有离开。她的手在严子怡弯腰之际从严子怡脱过毛的腿外侧滑过。</p>
左手捏着烟，何欢玩笑着说：“真滑，你不会全身都做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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