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意思是很难恢复。”秘书说完，江祈淮毛笔就放了下来。</p>
虽早知道如此，他心脏还是泛着一种难言的疼。</p>
秘书看领导不说话，他有些犹豫着说了另外一个事情，“只是领导，还有一件事。”</p>
江祈淮安静走到旁边的竹椅上坐下，他声音轻得针尖掉落都听到。</p>
“什么？”他问。</p>
“祈小姐他们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有人跟踪他们。后来沈团长抓到了人，最后问出来了，那个地痞是去关注祈小姐记忆的。”秘书声音透着困惑。</p>
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关注祈小姐的记忆。</p>
最关注祈小姐记忆的，难道不该是他们领导吗？</p>
江祈淮揉揉眉，“谁的人？”</p>
秘书只解释说，“沈团长说可能是何家人，但是不确定。”</p>
秘书想到这，又问了一句，“领导，如何处理？”</p>
“确定一下，是的话，直接告诉对面的人，让他们的人自己回去说，小悦的记忆永远恢复不了，因为是疯证恢复不了。”江祈淮压着胸口泛上的疼，一字一句道。</p>
秘书说：“沈团长这么散布消息出去了。”</p>
江祈淮点着眉心，补了一句，“背后的人势必多疑，沈子凡天生优秀，势必会自信，还不会背后的阴谋诡计，要真假消息散布出去，让背后的人，自己去分辨出来就行。”</p>
“去医院看一下，坐实了这个消息。并且说，国外也不行。”</p>
江祈淮慢慢说着事后的补丁，还一点一点将能想到的不妥处处理掉。他厌倦了这些事，让秘书去收集一下何家的问题。</p>
“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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