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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输，第一次绝对不能像个木头。 </p>

到了学校，颜夏总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p>

没办法，见到鬼老师那张脸，有天大的事都会冷静下来。不过鬼老师看起来有些奇怪，她还总觉得周围环境哪里有了些改变。 </p>

颜夏才这么想着，有一瞬间觉得空气中似乎出现了奇怪的波纹，但是定睛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p>

“……” </p>

不会吧？地铁鬼域才开通，学校也得刷新一个？ </p>

颜夏赶紧通知顾淮，顾淮安抚了下她，又把这事告诉了萧广白。 </p>

一小时后，常龙带着几个人过来，有认识的例如陈雁，又有完全不认识的。他们一伙人就操弄着一堆机器，颜夏也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p>

最后的结论是：还没孵化，不过快了，暑假的事。 </p>

颜夏：“……” </p>

颜夏决定喝口奶茶压压惊。 </p>

不过…… </p>

颜夏看着常龙，倒是觉得也许78所的临时工能干一下。虽然顾淮不让她当顾问，可是也没说不能当临时工。 </p>

假如当临时工的话，虽然没有顾问权限高，可以得到的信息多。但是只要参加行动，该项目的相关资料还是能知道不少。否则顾淮怎么那么清楚地铁鬼域的事？还不是因为他参与过测量。 </p>

就是不知道跟该临时工安危相关的其他项目资料，临时工本人能不能知道。 </p>

虽然常龙声称鬼域还没形成，但下班后她也不敢逗留学校，直接坐车去了顾淮公司楼下等他。 </p>

结果是顾淮根本就是掐点出公司。颜夏都觉得他领导大概是看着他就想打。这种公司不加班好像都叫早退吧？但是她很怀疑他们领导能不能管住顾淮，感觉是不能，而且无可奈何。 </p>

前往医院的路上，他俩也没干得很出格，毕竟公众场合还是得注意影响，只是贴得比较近。但别人怎么看，那就是别人的事。 </p>

但是快到感染二科，两个人还是适当地拉开了下距离。 </p>

怎么说呢，有点心虚。 </p>

但是林清质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不对，这让颜夏更心虚，又安慰自己，等事情完了再告诉三哥。现在这种事三哥还是先别知道了。 </p>

回去的路上，顾淮收到了一条信息。他问颜夏，“明天晚上你有没有空？” </p>

“嗯？” </p>

“要去挑符笔，我帮你联系了师姐，她外婆最擅长制作这个，她说明天晚上可以过去。” </p>

虽然颜夏之前就知道符笔是特制的，但她完全不知道还得自己去选。她点了点头，说“有空”，然后脑子一热，说，“冬青木，凤凰羽毛，十一英吋长？” </p>

“……这不是魔杖，一支符笔搞什么凤凰羽毛？你少看点英机黎儿童文学。” </p>

第117章 第38章 符笔 </p>

符笔，现在通行的还是毛笔，要用动物材料，最好为紫毫。在制作过程中还要经过非常繁琐的程序，才能让笔可以承载不同天鬼的力量。尼龙笔有符笔师傅试过，但是承载的力量会削弱，最后作罢。当然了，这个程序一般门派是不懂的，所以普通门派就算有人能做符笔，大多也只能承载自己供奉的天鬼的力量。 </p>

玄而又玄，颜夏认为这可能不是神学，是量子力学。但顾淮否定了，他觉得是量子力学和生物材料的相互反应。 </p>

这还能有相互反应？ </p>

但现在能画符的人越来越少，制作符笔的人更是越来越少。拜托了，毛笔行情都不好，何况符笔？ </p>

当然，以前也有符笔师尝试做钢笔符笔，她甚至购买了车床等物。但做得痛苦不说，最后效果还不好，几次改进都宣布钢笔符笔失败，只能骂骂咧咧地低价转让车床。 </p>

她还尝试过羽毛笔，这个效果不错，虽然比不上紫毫笔，但是它制作成本低得多啊。 </p>

然而法师们并不认账，用不惯，而且你这啥玩意儿，寿命怎么这么短？符笔买了又不是可以直接用，还得自行开光。寿命一短，他们开光耗费的成本就上去了，还不如买支好点的紫毫符笔呢。 </p>

是的，符笔是个消耗品。 </p>

怎么可能不消耗呢？一支普通小楷狼毫毛笔写三五千字就差不多了，有一直用的话，一般也就是几个月到半年的寿命，紫毫的寿命会更短一些。至于羽毛笔更惨烈了，寿命差不多就一周吧。 </p>

毛笔它是会损耗的，就算符笔制作过程比较特殊，但也只是比普通毛笔耐用一点。这不是仙侠文，做不到一支毛笔写个几千年还跟新的一样。 </p>

总之，符笔还是毛笔好，这也是公认的了。 </p>

而这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符笔师傅就是颜夏要去拜访的谢阿婆，也是谢清歌的外婆。 </p>

是的，谢清歌是跟她外婆姓。谢清歌的父亲姓张，母亲姓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更重要是因为她外婆的坚持，最后她跟了外婆姓谢。 </p>

谢清歌去接颜夏和顾淮的时候，颜夏正挽着顾淮的胳膊。 </p>

谢清歌顿了下，还是先带他们去她外婆家。 </p>

谢清歌的父母在外省工作，她外婆本来也被接了出去，只是她习惯不了外省的气候，又回来了。一开始谢阿婆还一个人待在老家，但她年纪也大了，大家都不放心，最后谢清歌在夷安站稳脚跟，就把她接了出来。但是谢阿婆还是不愿意和小辈一起住，她说看见谢清歌屋里的东西就来气，并反覆抱怨谢清歌根本没接上她的班。 </p>

为了双方的身心健康，谢阿婆也只是住在谢清歌楼下，谢清歌下班了就会去看她。 </p>

谢阿婆看见颜夏十分热情，颜夏都有些吃不消。然后，谢阿婆开始给她推销羽毛笔。 </p>

虽然花里胡哨的，可是真的很漂亮，还非常地英机黎儿童文学。 </p>

颜夏有点心动，但她说：“我要紫毫的。” </p>

谢阿婆的笑容变得有点尴尬，她失落地把羽毛符笔都收了回去，取出几支紫毫符笔让颜夏挑选。 </p>

谢清歌看了谢阿婆一眼，谢阿婆就来气了：“你就是瞧不起羽毛符笔是不是？谢清歌你有什么能的？你有本事别用我的笔，你自己做去。” </p>

谢清歌有些无奈：“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p>

谢阿婆理直气壮地说：“可是你什么都说了！” </p>

“……” </p>

行吧。谢清歌想，这是她外婆，亲的。 </p>

那边颜夏已经挑好一支笔，顾淮一问价格，500块。 </p>

顾淮一听就说，“不对吧，谢婆婆，我上次在你这买笔也没几个月，那支笔才300多啊？” </p>

谢阿婆翻了个白眼：“那能一样吗？你每次就净会挑最便宜的，她挑的这支笔是我这一年里做得最好的。” </p>

顾淮没法，只得给钱。但他总觉得谢阿婆把他们两个当二百五，加起来正正五百。 </p>

谢阿婆帮颜夏把笔包装好，并跟她传授符笔保养事宜。谢清歌看了眼一直盯着那边的顾淮，忍不住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拜师宴的时候都还没有吧？虽然我知道你禽兽，但你欺师灭祖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p>

“什么啊，我怎么欺师灭祖了？” </p>

谢清歌说：“我是你师姐。” </p>

“所以？” </p>

谢清歌说：“你听我说完。我是你师姐，她是你妈的师妹，也是我的师叔。你说你是不是欺师灭祖的禽兽？” </p>

顾淮：“……你说这个是想说什么？” </p>

“请吃饭。”谢清歌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家一看就死贵的店，“这家店我听说不错。之前看好久了。” </p>

“你这是干吗？” </p>

“封口费呀。”谢清歌理所当然地说，“我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 </p>

“你说出去吧，反正大家迟早都要知道的。现在不知道，过两年结婚的时候还是会知道。” </p>

谢清歌愣住了，“你连结婚都想好了？” </p>

顾淮跟看精神病一样看她，“我不想和她结婚为什么要跟她交往？这不是自找麻烦？我有病吗？” </p>

说完，顾淮也不管她，走到颜夏身边去了，独留下谢清歌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p>

哎哟卧槽，顾淮要真和小师叔结婚，她该怎么叫顾淮？ </p>

第118章 第39章 开光准备 </p>

颜夏买了支符笔，还挺开心的。谢清歌本来以为自己的饭又告吹了，结果颜夏主动问她要不要一起吃饭。 </p>

谢清歌心花怒放。 </p>

虽然顾淮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但是小师叔不是啊。 </p>

然后她就看见顾淮掏出一大堆优惠券给颜夏看。再接着，她看见颜夏也掏出一堆优惠券跟顾淮一起挑挑拣拣。后面他们还在翻手机上的优惠券，一起嘀嘀咕咕。 </p>

谢清歌的笑容逐渐消失。 </p>

他们两个哪里来那么多的优惠券？而且当着她的面干这种事真的好吗？ </p>

不过优惠券就优惠券吧，她和顾淮认识这么久，连让他掏出优惠券的资格都没有。 </p>

最后这对情侣，先是花了五块（优惠后）买了三杯奶茶，再带她去一家店吃饭。谢清歌承认，这奶茶喝起来还行，但是听见颜夏小声嘀咕“呦呦奶茶优惠力度越来越不行”的时候就有点不行了。 </p>

这到底是哪里不行啊？！ </p>

不过饭也不错。这顿是颜夏点的，谢清歌一看，这菜都点得挺好，她都挺喜欢，尤其是那道四杯鸡。 </p>

谢清歌想起这些年被迫去顾家做客的时候。顾家掌勺的很早就是顾淮，他只会选当季最便宜的肉菜给你做，力求一个成本最大压缩化。他有这个本事当个程序员简直委屈了，最适合他的职业是黑心老板。 </p>

所以说小师叔人还是很不错的。 </p>

欣慰的谢清歌茶足饭饱后，非常温柔地问颜夏：“小师叔，你和常仪老师的关系怎么样？” </p>

颜夏手顿了下，又若无其事地喝了口茶才说：“我跟二哥不太熟。” </p>

谢清歌一看，就知道她误会了。她摆了摆手说，“不是，我不是要你帮我们介绍，我是问你和他有没有仇。” </p>

颜夏愣住了，“啊？有没有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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